眾人寂靜之後,漸而議論,光怪異起來,在蔡五柳和平南縣院君兩人之間不斷掃動,其意不言自明:一丘之貉。
此,讓各院君瞬間想法不一,沒有人再出聲,省得與平南縣院君一般。
“你確定你知道後果了?”死人臉閻王再次開口。
“我確定!”南宮笑語氣很篤定:“我絕然不會讓前輩失望。”
“那你便就開始吧。”
“是,前輩!”
呼——南宮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心中怒意不減:“小瞧於我,我便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他不知道這平南院君和楊家是什麼關係,也暫時不想去思考和琢磨,微微一閉上眼睛,思考了一陣之後,就徑直走向了文碑。
場麵在寂靜一陣之後,終究還是喧囂了起來。
“看來這鬼臉來真的啊,我現在就懷疑他有沒有失心瘋!改動文界的文碑,這可能嗎?”
“那他還有什麼辦法,走投無路無計可施了唄,死馬當活馬醫,如何也要賭一把。”
這看法很多人認同,十幾個院君興師動眾都來,尤其是南宮笑觸怒與桃源縣院君和平南縣院君之後,他們都認為南宮笑凶多吉少。
所以,若他們是南宮笑,定然也是死撐到底,敗了碗大個疤,若是成了就是莫大的榮耀了,十幾個院君不服氣也得服氣,也隻能笑臉相迎。
“這鬼臉人,要是真能改動文碑,那可就真驚人了。”
“也許他真有可能做到,怎麼說他聚佛、醫、工、法四家於一身,絕然不是一個簡單之輩。”
“就算他是個天才又能如何,改動文界文碑談何容易。”
“文碑直接關係文界諸多事情,牽扯極大,是他一個小小文筋境能改動的嗎,當真是可笑。”
……
諸多喧囂在耳,南宮笑隻是淡淡一笑付之,一種米養百樣人,想法不同再正常不過,所以他沒有理會,而十幾個院君相互間交流,他也能感知到了。
平南縣院君和青峰縣院君,兩人的的冷言冷語,落在他耳中實在是覺得有些刺耳。
“豎子,不知所謂!”平南縣院君惱怒、不屑。
“此子已然是一個死人,再者他不過區區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何必與之之氣。”青峰縣院君語氣雖然平淡,但顯然也相當不滿。
“置氣卻是有一些,但卻說不上。”平南縣院君厭惡非常:“隻是我等被惡心到了,終究是有些氣悶,區區一個童生如何有資格涉及文界之事,簡直於一聖境當中扔下一隻死老鼠,其臭不可聞。”
“確實是蛆蟲般的東西,沒有本事,卻還不知所謂扭動那肮髒的軀體挑釁於我等,簡直是有些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不是界使在場,我早將他捏死,哪裏容得他如此放肆,如此猖狂。”
……
南宮笑句句聽入了耳中,他不信他做不到,心中冷笑:“你們就等著被我打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