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使,桃源縣一事我也有聽聞,但我無權處置,已然上報文院、朝廷。”
幾位院君都是如此說法。
“當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
此,蔡五柳如何裝作沒有聽見:“界使,此事冤枉,桃源縣一事並不如外界所傳言那般,桃源文院也更沒有做出那等齷齪之事。”
事到如今,蔡五柳也隻能死扛。
南宮笑看著蔡院君,知道變數這回就更大了。
“冤枉,哼!”孫景華冷笑:“蔡院君,我當時就在場,文院的訓導和縣衙的縣丞何其的不堪,你說冤枉我當真是有些看不懂。”
嗡!
蔡五柳腦中就是一陣嗡響,孫景華如此一言實在是要命。
他忽然之間就感覺自己被逼到懸崖邊,懸崖下邊的狂風他似乎都已經聽到了,而再往後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孫景華,你莫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孫景華冷笑:“蔡院君,你當獨獨我孫景華在場嗎,你當眾目睽睽都是瞎了、聾了嗎?”
蔡五柳驀然盯住了戴著鬼臉麵具的南宮笑,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是南宮笑?”
南宮笑!!!
這戴著鬼臉麵具的人是南宮笑!
所有人一下子目光就全落向了步青雲,就是死人臉閻王也是如此。
“你聯合孫景華這老匹夫陷害於我,是不是?”
南宮笑眼皮微微一跳,但這指責要破解太容易,心情就是一定:“你在開玩笑嗎,要不你來試一下腰斬、五馬分屍或者炮烙,看有沒有意思?”
哈哈,眾人就是一陣大笑,如此簡直就是太可笑了,用自己的命去誣陷於你嗎?邏輯上根本就說不通。
還有,誰又能算計到界使會將你們這些院君都叫來,若是你們不來,這不是白死了嗎。
蔡五柳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此刻微微一想,也覺得不合理,但卻也顧不得什麼臉麵了:“既然你不是南宮笑,又帶著麵具遮掩什麼,又要鬼鬼祟祟——將你的鬼臉麵具給我摘下來!”
“可笑。”南宮笑譏笑:“就南宮笑需要遮掩身份嗎?不說其他,就說現在的我。在場的諸位院君,代表魯國文院是諸位一體,一榮即榮一損即損,今天我挑事,估計你們現在已經恨不得將挫骨揚灰了,你叫摘下麵具不如叫我將腦袋直接送給你得了。”
“你——”
其他院君已經見不得蔡五柳勿攪蠻纏,丟人現眼了
“界使,你將我等喚來便就是為了此事嗎。”
五嶺縣院君最先開口,打斷、轉移了話題:“倘若是如此,請界使上報魯國聖院,我等實是無權處置。”
“自然不是單單如此。”死人臉界使看著南宮笑道:“諸位,此子揚言要改進文界文碑——若成便是大功,若是不成便是大罪,殺之以儆效尤!”
改進文界文碑!!!
好大的口氣,旋即十幾位院君不由就是一怒,區區一個小兒竟然如此不知所謂,妄圖改動文界文碑,他們尚且都做不到,此小兒如何能做到,簡直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