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虎因為有象儒種的緣故,最是有神韻,恍若同一頭白象動怒,人立而起,前蹄塌落,震動大地。
在南宮笑的感知當中,自楚虎身上,他赫然就清晰的見到了一頭白象的影像:通體白玉色的,象牙如萬刀,尖而欲刺破天,泛著寒光,白玉色的象皮泛著一種晶瑩的寶光,象鼻如手似乎在捏著什麼。
佛!
白象,南宮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佛,那一種晶瑩的寶光似乎是一種佛光,象鼻似乎如手捏花。
白象,那太平盛世的產物,它安詳端莊,柔順性靈,魁梧力大,被古人尊為瑞獸。
在佛教裏,象永遠是道德高尚、智慧賢明的佛陀、菩薩們的隨身伴侶;在人們的審美思想裏,象永遠是仁者、賢明的標誌。
相傳釋迦牟尼佛的誕生就與象有著深厚的淵源。有一天,釋迦牟尼佛的母親摩耶夫人來到後花園菩提樹下的涼亭內乘涼,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進入甜蜜的夢鄉。她夢見一頭白象伴隨一道白光從空中降下投入她的右肋,從而有了身孕,後來釋迦牟尼佛便誕生了。
南宮笑自楚虎那裏得到象儒種,但這一感知的白象便有諸多的不同來,對比之下,更覺白象更有神韻,一時間諸多感悟就湧上了心頭,
“白象取水!”
“白象臥眠!”
“象形走田!”
……
南宮歡和楚虎兩人將白象大力訣每一個招式都人認認真真的將演練出來,期間文氣震動,盡數湧入他的皮膜當中,淬煉他們的皮膜,似乎以可見的速度,兩人的皮膜都在快速增強。
以這個世界的角度,兩人無疑練得都很精準,文氣在招式當中盡數被帶入了皮膜當中,但落入南宮笑眼中,卻感覺他們的白象似乎隻是一頭會憤怒的白象,象腿一定要狠狠的落在地上,尤為讓他皺眉的是,兩人的重心完全沒有把握住。
“大哥,阿虎你們這練得完全不對。”
南宮笑直接喊停了,而“完全不對”實質一落入胡教諭耳中,他瞬間就瞪眼了,這可是老子教的,小犬竟然將老子說的一無是處。
“小犬,完全不對,你倒是給我說出個完全不對來。”
胡教諭那瞪大的眼睛,胡子都翹起來,南宮笑哪裏還不知道戳到了這老犬的痛處,而這白象大力訣定然是胡教諭交給大哥和阿虎兩人的。
南宮笑沒有與胡教諭鬥嘴,直接開口道:“大哥、阿虎,你們都太過於重視白象之重。”
“這一點……我也感覺到了。”
南宮歡剛一啟嘴,胡教諭衝著他一瞪眼,就是一陣囁嚅,生生將胡教諭這三個自給省了過去。
“還有,你們也都太注重腿如象如柱,反而使得周身顧此失彼,非常不協調,甚至有些僵硬,不但失去了白象的神韻,更是完全失去對於重心的把握。我記得,重心我跟你們說過。”
簡直被批得一無是處了,而在胡教諭看來兩人都已經練得極其不錯了,雖然還有些欠缺。
“小犬,聽你說了半天,倒是說了一通道理,卻是沒有見到你有什麼了不得,不是張嘴就胡說吧。”
胡教諭當真是懷疑,奶奶的個腿,老子教的有這麼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