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你們莫要以為剛才周兄的話聳人聽聞!”張一峰侃侃而談道:“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也最有切身體會,而楊家的霸道我隻說一事,我本原先早就有晉升為秀才的希望,但被楊家設計派人打成重傷,以至於我直到兩年之後,才晉升為秀才。”
“諸位,前車之鑒後事之師,不要以為楊家獨獨針對南宮笑這一類的天才,但凡影響到楊家,你們的子侄也絕然逃不過迫害的,輕則被壓製,難有寸進,前程暗淡,重則性命堪憂——各位好自為之,我言盡於此!”
張一峰爆出如此的事情,人們就是一陣哄然,這豈不是隻要有楊家在,他們的後人要終身無出頭之日了。
這如何能容忍!
“楊家蓄謀扼殺兩個聖道的天才,天理難容,此番一定要還一個公道!”
“他們楊家自個沒有本事,出這等下賤陰毒的手段,難道就不怕被人恥笑嗎?”
“本以為楊家出了個狀元,出個楊公,是我們桃源縣的驕傲,哪曾想竟然是我們桃源縣的禍害,——我呸,狗屁的楊公,我若再尊他一聲楊公,我就不是爹娘養的!”
……
人們心中的憤怒,如同壓製的火山,徹底的噴發出來,群情洶洶,大有焚天之勢,南宮笑看得一安心,終於再堅持不住,徹底昏迷了過去。
他一昏迷,瞬間豔情詩所形成的術法,當即就解除了,當即楊衛國就清醒了過來:“怎麼回事,我怎麼會這樣?”
楊衛國抬起一雙手,見得自己滿手血腥,隨即腦海之中就浮現出清晰的景象:“他摸到血,似乎還對美人說,美人兒原來你是第一次,我會很溫柔的。”
之後,徒然感覺周身一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如同剛出生一般,那簡直赤果果的來了,丟人又現眼了,更加不堪入目的是……
“啊——”
楊衛國哪裏還會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羞憤攻心,氣得吐出一口血來,旋即一聲慘叫,瘋狂扭曲起來:“南宮笑,你個賤種我一定要將千刀萬剮,碎屍萬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瘋子一般就衝過去,要將南宮笑斬殺,嚇得南宮氏和南宮歡,還有與南宮笑親密的人臉就是一白,而南宮氏更是顫顫巍巍擋在了南宮笑的前麵。
“哼!”
一聲冷哼在人們耳中炸響,唰的一聲一道身影衝出,阻攔在楊衛國麵前,隨隨便便一拳打出,身後就是嗡的一聲輕響,就浮現出四個大鼎的虛影,喊聲道:“你三鼎之力很厲害,就讓我看一看你們楊家的三鼎之力厲害到了什麼程度,是不是也同你們楊家一樣霸道。”
張一峰,張秀才!!!
楊衛國瞳孔一縮,楊家壓製過過程他都有參與,如何能不知道,但已然來不及收手!
他更不是張秀才的對手,一拳對上,哢哢徑直就聽得自己的胳膊一陣爆響,哇的吐出一口血,慘叫出聲,摔飛出去,在地上不斷的痙攣、抽搐,劇痛入股,卻遲遲沒有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