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等大驚小怪了,能做出幾首好詩,就能引動文曲星,豈可能如此簡單?”
“這倒也是!”
……
周圍一片喧囂,張富安眉頭不由就是一皺,他感覺有些不對,但卻說不上來,但聽得周遭的議論也覺得是有理,當下也就放下了疑心,冷聲道:“本以為你是我治下驚人的天才,卻沒有想到我隻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當真是掃興!”
他一甩袖子,邁步就要離開,卻聽得有人大聲叫嚷道:“南宮笑,我們來兌現我們的賭約,你參加科舉的名額,我們爭取到了,但能不能得到,那就要看一看你這廢物的本事了!”
紀雲龍!
楊衛國!
這兩個紈絝!
知縣張富安眉頭皺得更緊:“難不成,楊文龍還不放心我不成?”
卻見楊衛國領著紀雲龍徑直走了過來,驀然低聲至極的道:“大人不要多心,叔父隻是考慮大人的身份,有些事情不便做,也不能做得太出格,不過我這個紈絝卻不然了。”
張富安瞬間了然,此自然是如此,既然已經徹底的得罪了南宮笑,而此子卻是有些才華,豈能不趁早將之扼殺,留下莫大後患。
當下,他恍若沒有聽到楊衛國的叫囂一般,快步離去。他若是在這裏,楊衛國不好施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楊家當真是要斬盡殺絕啊。
南宮笑從地上戰了起來,臉上似乎還有惶恐之色,身體微微在抖,額頭磕破了,殷殷的血流下,將他半張臉都染紅了。
他未答,楊衛國和紀雲龍就譏笑了起來:“哎呀,你這頭磕的真賣力 啊。”
“可不是,哪天讓他也給我們兩,也好好磕磕頭。”
“那你得等你們有本事贏了我。”南宮笑隱藏的憤怒全數洶湧了出來:“要知道你們可不是知縣大人!”
“好狗膽!”
兩人大怒,疾聲厲色,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紀雲龍儒種早已覺醒多時,雖然不上心,但現在也有童生四境,文皮境的修為,一身韌皮堅韌非常,刀劍難傷。
楊衛國較之紀雲龍修為還要深厚,是童生六境,文筋修為,不但是銅皮鐵肉, 文筋繃緊如弓弦,能爆發出莫大的力量,南宮笑這樣儒種沒有覺醒的人,抬手他就能打死一片。
“怎麼我說的不是事實,要不我們在賭一局?”
南宮笑對於這兩個紈絝更加沒有半點好感,尤其是楊衛國看著自己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他就知道躲不過去,而憤怒和恐懼隻能顯得他有多麼的無助和可憐。
“好!”
兩人異口同聲,如同穿一條褲子很久很久的樣子,尤其是楊衛國生怕找不著最合適的借口,南宮笑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他的嘴笑得幾乎都要歪了:“廢物,這次賭什麼,由我們來定。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要是能覺醒儒種,科舉的名額定然給你,若是覺醒不了,別怪我們倆個教你做人,死了千萬也不要叫屈。”
死,讓我死,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南宮笑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