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笑眉頭不由就是一皺:“兩位大少,紅色的文氣難道還能欺騙你們不成?”
“反正這首詩我不認同!”
“我也不認同!”
這就是耍賴了。
南宮笑眼睛不由就是一咪,思量了一番,“既然已經得罪了,按照他兩人的氣量,這仇算是結下來了,沒有什麼需要顧忌的了。”
當下,他就打定了主意!
“兩位大少,你們最好適可而止,看不懂不要亂說,免得徒惹人笑話,這是我給你們的忠告。”
“看不懂,簡直可笑,就憑你這樣不入流的詩嗎?”
兩人根本聽不進去人話,要能聽進去也不可能是這個德性!
南宮笑冷笑不已,提筆就寫:“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嗡嗡聲,大皰起多少。”
詩成,白色的文氣升騰而起,竟是九品覺醒詩。
這結果,不說其他人,就是讓南宮笑也是不由微微一錯愕:“兩位大少,這你們總看得懂了吧?”
他提筆又寫: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裏一翻身,壓死知多少。
“這若是還不懂,這首兩位不知道多少次身臨其境,總懂了吧。”南宮笑筆走不停,惡意的寫了很符合紀雲龍和楊衛國的一首:“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啪啪聲,不知死多少。”
紀雲龍和楊衛國兩人早已經傻在當場,如此的破詩,竟然連續三首都是九品覺醒詩,他們腦子不由一陣紊亂。
尤其是最後的那一首“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啪啪聲,不知死多少”,許多人一看懂了,想得其中的齷齪不由大笑,紛紛出聲譏笑不已。
“這一首五品進士詩好在哪裏,說真的我也看不懂,但隻是憑借頭一句,就能‘鬼斧神工’變化出三首九品覺醒詩,就足以見得這一首絕然不凡。”
“可不是,這分明就是耍賴,就像那啪啪一樣,做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紅色的文氣就是五品進士詩,這到哪裏都能說的通。”
“簡直是自取其辱!”
……
紀雲龍和楊衛國兩人臉紅得都能滴血,更是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隙鑽進去,太丟人了。好像在這一刻,他們的臉似乎要掉到地上一般,使用吃奶的力氣雙手死死拉住,臉都紅的發紫了:“廢物,你做出五品進士詩又如何,沒有覺醒儒種,你終究還隻是不過一個廢物!”
“儒種沒有覺醒,管你是五品進士詩,還是四品翰林詩,甚至二品大儒詩又如何,也不過統統都是狗屁而已。”
儒種沒有覺醒,是南宮笑的短處。
“這就不勞煩兩位大少擔心了。”南宮笑臉色不由就是一陣陰沉,寒聲道:“我就想知道,兩位大少認輸還是不認輸?若是不認輸,請了,請兩位不要打擾我繼續賣詩!”
南宮笑一示意讓他們滾蛋,紀雲龍和楊衛國兩人感覺更加羞辱,當即拿出一千兩銀票往南宮笑臉上就是一扔,咬著牙道:“不過是一千兩銀票而已,你以為我們當真會抵賴。”
“好像不隻是一千兩銀票那麼簡單。”
“不過請一個名醫,還有一個童生科舉名額,廢物需要你提醒我們嗎。”
兩人惱怒的臉都開始猙獰,有點奇幻電影之中,月圓之夜要變狼人的態勢,恨恨的瞪了南宮笑一眼,但終究按捺住衝動,留下威脅而危險的眼神揚長離去。
這個仇結大了——看著兩人的背景,南宮笑心中暗自道,但並沒有多少在意,他們不找上門來,自己以後也要找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