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給了他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他能夠突破人類的極限,爆發出巨大的潛能。
喜歡黑夜,隻是因為黑色代表了一種寂靜,一種冷靜。
他叫靈,雇主都叫他黑靈,沒有特別的含義,僅僅是由於,他的所有任務,都是在黑夜開工。
黑色的皮外套,黃色的膚種,一看就是傭兵中最為罕見的華夏人。
“早啊,靈。”一家偏僻的酒吧,是黑靈平時最喜歡去的地方,他的所有寄托都在這所酒吧,因為它有一種華夏風。
“早,”靈明澈的眼神注視著老板,一個因為走投無路,被靈救下,在靈的資助下開了間酒吧的中年商人。
沒有更多的交談,老板知道他不喜歡多說話,像往常一樣,簡單的端上一份雞尾酒,剛調製好的。
不過這次,靈卻主動開口了,“老張。最近酒吧效益怎麼樣?”
老張便是酒吧老板,他沒有其他名字,隻是叫老張,酒吧的服務員也隻知道,他姓張,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你還會關心酒吧啊,”老張顯然沒有意料到靈的話題。回到吧台,很順手地拿來了賬本,“收益還算不錯,主要是這鬼地方也沒個像樣的酒吧,他們沒有選擇。”
靈笑了笑,“這裏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的傭兵生涯的開始。”
老張看到靈笑的很勉強,無奈搖了搖頭,“已經5年了。”
“是啊,對了,我要去華夏一趟。”靈提到華夏,眼睛裏充滿期待和畏懼。
聽到華夏,老張詫異了,靈可是曾經和他說過,這輩子不做華夏的生意啊。
“是去做任務嗎?去多久?”老張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但馬上知道自己多嘴了,靈的事情他不該過問的。
靈起身整理了下黑色的皮衣,“很久。”沒有回答老張的問題,不是對老張的不信任,而是他不想信任。
傭兵的生存之道,便是不相信任何人。
“靈,幫我個忙。”老張哆嗦著手,急忙從口袋裏拿出紙和筆,寫下了一個名字,和地址。
靈淡定地接過紙條,“海江市鳳凰小區8-302,張蘭欣。”嘴裏嘟囔道。
老張坐在了木質的椅子上,也品嚐了一口靈經常喝的雞尾酒,“我的女兒,我唯一的牽掛,幫我照顧好她。還有,別告訴她我還活著。”老張深邃的眼神有些許的濕潤,一個父親最大的失敗,就是不能和女兒見麵。
靈右手緊握著拳頭,放在了胸口,“放心吧,老張。”
有了靈的承諾,老張放下了心,因為沒有什麼比靈的承諾更重大的了。
“我走了,”起身離去,酒吧正常營業,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東南亞狼窟公司總部,董事長狂狼美美的抽了口巴西雪茄,呼出的煙氣整齊的從鼻內噴出。
“頭,怎麼動用黑靈了?他的價格可不低啊。”狂狼的小弟很不理解狂龍出高價讓黑靈出動,他在傭兵界的傭金可是數一數二的,極少有人比他還高。
狂狼爽朗地哈哈大笑,“你懂什麼,沒有人比他更合適這趟生意了。這一次,我要他死!”
傭兵界的規定,任務失敗,隻有一個選擇,生命的付出,才足夠彌補雇主的金錢。若是卷錢走人,那將是所有傭兵的敵人。
“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任務,頭這麼有自信他一定會失敗。”狂狼的小弟納悶了,在他的印象中,傭兵界兩個傳奇人物,一個是血毒,喜歡殺人後,品嚐鮮血的變態,價格排在第一,每次任務成功地異常完美。
另一個,就是黑靈,黑夜的霸主,死亡的氣息在黑暗中隔顯出詭異的通道。
狂狼看著電腦屏幕,滿意地享受自己的傑作,“華夏人的事情,就交給華夏人自己去解決,坐山觀虎鬥的感覺,哈哈。”
東南亞一家黑戶口處,“辦事效率挺快啊,”黑靈從一個黃種膚色女子那接過一張身份證,華夏國籍,似乎很滿意她的辦事效率。
“你要的太倉促了,”女子一身白色著裝,頗有一副中年婦女的感覺,抱怨著。
黑靈從口袋掏出一張瑞士銀行卡,“包你滿意的一個數。這次辛苦你了。”
中年婦女聽到包自己滿意的數,激動地接過銀行卡,“以後有需要繼續找我,有錢時間不是問題。”
黑靈搖頭笑笑,“你這的效率我是知道的。要不也不會來找你辦事。”
“哈哈,那是自然的。”
安靜的海江市,隸屬華夏沿海城市,是沿海城市中最繁華的一個。
一座普通的大樓,看上去像個商業樓,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這座樓的用處。隻有經常來往的便服警察,這便是海江國安總部。
此刻樓內的一個值班員急急忙忙的跑到警衛室。
“怎麼了?”另一個青年不理解他這麼著急幹嘛,要是讓頭看到了,他不被罵死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