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談什麼,隻是一點小事。”
“一點小事?爹爹今天一直沒有出門,等到你現在,才不是什麼小事呢,到底是什麼,快說。”
“也沒什麼事,就是三天後咱們成親。”楚山平淡地說了出來,嘴角掛著一絲笑容。
“什麼?”祝婷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地表情看著楚山。
“怎麼了?不高興麼。”
“我爹就跟你商量的這個事?”
“是的。”
“怎麼我不知道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夠了,你知道不知道都沒有區別。”楚山笑著逗了她一句。
果然不出楚山所料,祝婷馬上暴走了起來,“你們敢這樣對我,哼,我不嫁了,要嫁讓我爹嫁去吧。”
話音剛落,離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祝婷繃了一下,也沒有繃住,跟著笑了起來。
三日之後,在楚山新家裏,也就是和祝家一牆之隔的地方,一個微型地婚禮正在進行,參加的沒有別人,隻是祝婷一家人和楚山,人數最少,卻十分熱鬧,祝家人都不知道為什麼祝婷出嫁,竟然沒有大張旗鼓的辦一次,不過祝文和嚴令自己的家人泄露出去這件事,不然直接逐出家門。
酒席雖然熱鬧,但是楚山的心卻不在這裏,好容易熬到酒席結束,等祝婷的娘家人都回去以後,直奔後院而去。
進了洞房以後,心中那個人兒正坐在床前,頭戴一個紅蓋頭,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到來,楚山滿麵春風地說道:“娘子,我來了。”
誰知道離兒也在屋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公子,要先喝交杯酒呢。”
楚山有些意外,“啊,離兒,你怎麼還在這?”
“我走了誰來扶著祝姑娘喝交杯酒呢,她蓋頭還不能掀開呢。”
服侍楚山和祝婷喝過交杯酒,離兒知趣地離開了房間,楚山猴急地掀開了蓋頭,看到了祝婷羞澀的臉龐,在紅燭地照耀下,她的臉蛋顯得分外誘人,在楚山含情脈脈地注視下,婷兒羞的不行,嬌嗔道:“先把蠟燭滅了。”
楚山單掌一揮,熄滅了蠟燭,房間陷入了一片春色之中。
第二天楚山難得的沒有早起,日上三竿才一臉倦容地從房間裏出來,讓早就在院子裏等候多時的離兒,很是笑話了一陣子,不過楚山倒沒覺得什麼,洞房花燭夜,倘若真是早早起床,那才不正常呢。
經過一夜的征伐,饒是祝婷後天的身子,也有點吃不消,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起床,又讓離兒偷偷在心中笑了一遍。
在家中渡過了三日的幸福時光,楚山來到了快意門中,見到了屠緯,屠緯告訴他,春節之前,沒什麼事就不用過來了,門派裏許多家不在天水城的,都回家過年了,但是正月初六的門派祭祖,一定要按時參加,還叮囑楚山一定要勤加修煉,顧斬空這次沒有回家,留在門派裏苦練呢。
楚山才不管別人怎麼樣呢,自己在家裏一樣不耽誤練功,他家裏雖然現在有不少仆人和丫鬟,但是在他的要求下,沒有人敢進後院,當然除了離兒,這個小丫頭甚至還想和自己睡在一起,被楚山嚴詞拒絕了,現在和祝婷一起好過蜜裏調油,這個小丫頭插進來算什麼事啊,再說了,這小丫頭還小,再過兩年,收到房裏來也不錯哦。
所以楚山家裏的後院,每天很是熱鬧,祝婷煉丹,楚山練功,兩人互不打擾,到了夜裏,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就不足為外人道也。
在屠緯這裏告辭以後,楚山想到霍剛那裏看看,他當日對自己十分照顧,近來也不知道他過的如何。
霍剛就住在快意門中,看到楚山到來,十分的高興,非要楚山留下吃飯不可,楚山推辭不過,隻好留了下來。
霍剛看著楚山,高興地說道:“楚師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和我一樣,成為了中級武師,說起來我真是慚愧啊。”
楚山謙虛地說道:“我隻是運氣好而已,怎麼能跟你實打實地修煉了十幾年比,再說了,同樣是中級武師,我的實力跟你比可就差遠了。”
“那是當然了,現在你跟我比還差點。”兩杯酒下肚,霍剛開始吹起牛來,“現在門派這些高級武師,跟我比的話,也沒幾個比我強的,別看宋七他現在這麼牛,我一旦成了高級武師,讓他一隻手你看他敢不敢跟我比試比試。”
“肯定不敢跟你比啊,要真非要比,他一定會讓你再讓一隻腳的。”楚山也樂的做個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