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美國。曆史的時間軸莫名的來到了二戰。作為人類曆史上規模最大,傷亡最慘重的一次戰役,把它稱之為人類曆史上的浩劫一點也不過分。每天,每時,每秒,無論敵我,不分軍民,都會有人受傷,都會有人死亡。戰爭的陰霾籠罩著世界,壓得人們喘不動氣。但因為非戰區的原因,美國本土並未受到多大的影響。隨著羅斯福總統新政的實行,美國逐漸走出了蕭條,恢複了經濟的繁榮。戰場上的捷報頻傳,這讓天性樂觀的美國人更加團結。1943年10月26日,美國賓夕法尼亞州,費城。正值秋季,又瀕湖邊,這讓費城少了幾分少了幾分中央大平原的幹燥,平添了幾分溫暖。風拂過,落葉瑟瑟,這本是一個充滿悠閑和詩意的時節,隻可惜,在海軍基地,無福消受。作為美軍的造船基地,又逢二戰時期,即便是遠離主戰場,氣氛依舊肅穆稱重。裝備著90mm的m1高炮和4聯裝0.50英寸機槍的高炮營用火力射程覆蓋了基地的整片上空,盡職盡責的警戒著遠方的“客人”。分布在基地周圍的隱蔽機場,飛機在跑道上隨時待命,準備攔截不明身份的闖入者。雖然平日的氣氛已經十分嚴肅,可今日又明顯深沉幾分。基地裏,大批持槍戴墨鏡的美國士兵呈小隊不停巡邏,每個人的表情透漏著警戒,墨鏡後麵隱隱的,似乎有光透出。白色實驗服的技術人員穿梭其中,迅速熟練的給一個個大型機械做調試。可有一個人明顯不同,他既沒有巡邏也沒去調試機械,隻是悠閑的站著,任秋日夕陽潑灑在身上。梳得一絲不苟的銀發暴漏出他的年齡,但歲月似乎特別寬恕他,他臉上的皺紋並沒有太多,皮膚甚至有一絲平滑。深吸一口氣,鼻噴一陣煙,利索的動作和挺直的腰板,似乎在向時間宣告著他不滅的熱情與澎湃的動力。
“華倫坦博士,伊利湖的景色,很對胃口吧。”
一聲輕鬆的問候從身後傳來,華倫坦博士不慌不忙地吐完一個煙圈,轉頭對著身後的人笑道:“希爾上校,來催我幹活嗎?”
“隻是來問候一下。等會兒實驗就要開始了,作為負責人,您應該去監控室,外麵太危險了。”看著這個麵似40實則70的老人,希爾上校心中一陣無奈,他哪敢催他幹活啊。
“眼見為實,近距離更直觀。”華倫坦博士靜靜地看著逐漸消散的煙霧說:“而且如果一旦有情況,隻能我衝在前麵吧。”
“話雖這麼說,到總得有人主持大局吧。”希爾上校掃了一眼各類機械和圍著團團轉的技術人員,“這麼複雜的場麵,我一個人可應付不過來。”
“確實是應付不過來,前期的準備工作一塌糊塗。”
希爾上校默默翻了翻白眼……明知道一個人無法完美完成這麼多任務,偏偏還不理不睬,最後不表揚就算了,居然還了無痕裏的補了一刀。黑,真黑。
“你又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隻不過我們幫不上忙而已。”
壓根就是你們懶得幫忙吧。”希爾上校撇撇嘴,“我明明是十字軍首領,卻比後勤部長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