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不是他們開的?李隊長聽到雲天的話卻是一愣,有些不理解,畢竟他們自己的人都承認是自己的槍走火了,雲天的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老大,你幹什麼,危險!”不遠之處,水易白一把拖住一臉焦急想要跑出的高翔,擔心的大喊出聲。
槍響之後,圍觀的眾人已經跑的差不多,隻留下在處理那受傷學子的劉校長寥寥幾個人,還有雲天宿舍高翔幾人,本來幾人一隻跟在不遠處,心裏雖然擔心,卻沒準備插手,畢竟他門不能和雲天相認,而且什麼情況他們也不了解,想幫也幫不上,可是這突然聽到雲天說有人竟然想要殺他,這可讓一直擔心雲天高翔按捺不住了。
“小天有危險,我要去幫忙!”高翔回過頭疾言厲色。
“老大,我又何嚐不知道,但是,你上去又有什麼用,我們都知道小天是個變態,不同常人,如果他都解決不了,你難道能夠幫上忙?”水易白仍舊不肯鬆手,畢竟,剛才兩聲槍響已經讓他們變成了驚弓之鳥。
“你是不是怕死,怕死就別去!”高翔雙目通紅,一雙眼睛瞪著水易白,他並不責怪水易白,畢竟,他也知道隻要他們一出去就麵對著未知的危險,但是如果是這樣,他就不出去了嗎,至少他高翔做不到,他高翔什麼時候因為害怕,就把兄弟給丟下的。
聽到高翔說自己怕死,就算心中真的害怕的水易白臉色也是一變,本來就白皙的臉上變得更加慘白,他鬆開高翔瞋目道:“我是怕死了,你要找死就去吧,別出事怪我沒提醒你!”
“班長!”水易白鬆開手,高翔也沒多看水易白那難看的臉,隻是衝著雲天一邊高呼一邊跑了過來,不過,他言語之中的目標卻是於思思,畢竟出師得有理,他還不想暴露雲天的身份。
“喂,屎女人,你真的準備站在這裏?”看著高翔跑遠,朱智卻是走了過來捅了捅一旁的水易白臉上一臉玩味。
“誰說我準備站在這裏,事情都沒弄明白,他急什麼急,真以為我水易白是那麼貪生怕死的人!”水易白卻是一甩手怒哼一聲,也朝著雲天走了過去,不過走了幾步卻是回過頭,望著朱智,怒目而視道:“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了,別喊我屎女人!”。
“知道了,屎女人!”朱智一臉笑意。
“你——”水易白氣的臉色通紅,一甩手不在和朱智爭辯,朝著雲天走了過去。
朱智望著走遠的水易白,慢慢的仰起了頭,望著高空的月亮,深吸了口氣,破有無奈的喃喃著:“我隻想安靜的當個屌絲,為何偏偏逼著我上戰場,當英雄!”
“也罷,那就讓我這逃兵當一次英雄吧!”朱智一甩頭,說完,也是朝著雲天走了過去,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感。
而不遠處,那個受傷的學子被幾人抬上了一輛剛開過來的黑色小車,劉卓誌和幾個校領導也是跟了上去,不過就在車開走之前,劉卓誌伸出頭朝著不遠處的李隊長大喊道:“李隊長,我去處理受傷學生的事了,這裏就交給你了!”
劉卓誌的話才剛說完,也不等李隊長有所反應,那小車急速直接揚長而去,直至此時,整個校園的小路上,已經隻剩下雲天一群人,和幾個警員,而不遠處本來已經熄燈的教學樓卻是突然一層層的亮起了燈,而又一個個學子湧了出來,把走廊擠的水泄不通,雖然說幾聲槍響讓他們害怕受到無妄之災,但是如此刺激的大事卻是讓他們興奮不已,一個個都是登高遠眺,不過因為距離太遠,隻能看個勉強。
“班長,你沒事吧!”高翔過來之後一把於思思扶起來,滿臉關心的問候著,隻是目光卻是不時在雲天身上掃過。
這時候,李隊長卻是忽略跑過來的高翔幾人,朝著雲天走了幾步,大惑不解道:“別人開的槍,有人想殺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不解雲天話語之中的意思,但是李隊長也同樣懷疑,兩次走火發生的也太過蹊蹺,難道雲天會知道些什麼?
“他說的不錯,槍並不是他們自主開的,而是在我的協助之下開的!”雲天還來不及說話,一道低沉而有蒼老的聲音突然從遠處響起,一直坐在不遠處看熱鬧一般的老者,卻是站起了身,如閑庭漫步一般朝著雲天幾人漫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