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各自散去。
早朝上,楚楓不聲不響的給楚流瀅拋出個重磅炸彈。
“皇上,臣以為此事不妥。”又一個什麼大人站出來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一番,楚流瀅已經聽得昏昏欲睡了。早就該結束的早朝卻因為楚楓提出的議立儲君之事變得沒有盡頭。此事一提出便掀起了軒然大波,有讚成之聲,但更多的是反對的聲音。雙方爭來爭去都隻有這麼幾條理由,可就是互不相讓。
楚楓高坐龍椅之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不出他此時的想法。楚流瀅也是眼觀鼻鼻觀心,巋然不動。這讓一些不知道站哪方陣營的人很是苦惱。
吵了許久,楚流瀅站得腿都有些發麻了,才聽見楚楓幾聲輕咳,偌大的紫宸殿立時安靜了下來。“諸位愛卿各抒己見,但是都互相不能說服。今日時辰已晚,諸位回去都再深思熟慮一番,明日再議。”
剛一下朝,楚流瀅正想找楚楓問個明白。剛邁進禦書房,楚楓從桌案上拿起一封請柬遞過來:“安樂公主府送來的,去不去是你的事。”大紅燙金的請柬,印著多子多福的花紋,不用看都知道是什麼內容。“至於其他的事情,等你回來再說。”楚楓這麼說,楚流瀅倒是不好再追問。燕昭孩子的洗三宴定在傍晚時分,趕著準備些禮物還是來得及。
把宛兒從府上叫來幫著準備些,兩人一邊對著禮單,楚流瀅隨口一問:“我不在的日子駙馬還好吧?”無心的一句問話,宛兒卻是支支吾吾不知怎麼說。楚流瀅看見她這個樣子,心念一轉便明白了過來:“這一年的時間駙馬多數是在安樂公主府上過的吧。”宛兒驚詫的表情,楚流瀅便明白自己才對了。即使不在乎裴元,聽到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在別人家度過自己不在的日子,舌尖上還是漫起了苦澀。
“公主,駙馬不是……是……”楚流瀅安撫了宛兒不安的心情:“你不用替他解釋,我早就料到了。我們幾個之間是一道怎麼也解不開的題,怨不得誰。”
“宛兒不明白。”
楚流瀅卻笑了:“不明白就對了,你又不知道當年的情況,你還這麼小,怎麼能知道這情之一字的苦楚呢……”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倒像是說給自己聽了。
“公主,你不要難過了。你這麼好,駙馬不喜歡你是他沒有福分。我看那個陸將軍就比駙馬好得多。”
“陸嘉陵?你什麼時候見過他了?”
宛兒有點不好意思:“那天進宮給公主送文書,正聽見陸將軍和小裴大人說到公主,他可是誇公主很不錯呢。”
陸嘉陵的名字頻繁地出現在楚流瀅的耳邊,昨天楚楓還說讓她考慮考慮陸嘉陵,今天宛兒就在她麵前誇讚他。楚流瀅很是反思,最近是不是和他走得太近了?
有宛兒幫著,楚流瀅很快就挑好了一些吉祥的物什,打包送到安樂公主府。她不知道晚上該用怎樣的心情赴宴,那個孩子和他們血脈相連,卻和自己毫無關係。剛才和宛兒說的話可謂是一語中的,楚流瀅,楚挽清,燕昭,裴元,他們四個人之間真的是一道永遠也解不開的題,牽牽扯扯。差點忘了,這幾個人裏還要加上楚浩和楚泓。
這幾個姓楚的,血脈裏總有些不安分的因素,爭爭搶搶,生生死死,留下來的人活在傷痛中,死去的人死在遺憾裏。想到這些,楚流瀅一陣迷茫。以前她為和楚挽清有相同待遇而努力,後來為了她和燕昭和楚浩的愛情而努力。現在,楚挽清已經沒有能力和她抗衡了,她所有的愛情都如鏡花水月般消散了,一時間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再沒有方向可循……
最後說幾句:第一次留言就是要解釋下這幾天斷更的原因。前幾天氣溫變化很大,很不幸地中招了,在醫院呆了好幾天,今天才算是恢複過來,斷更了這麼久,對不住大家了。還有就是求收藏啦,實在是光景慘淡,寫的不好,希望大家多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