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了皺眉,“楚丞相不是你父親嗎?”
我臉色一變,怒聲道:“父親?什麼父親?我從沒見過如此狠心的父親,從我記事開始他就對我不聞不問,非打即罵!他算哪門子父親!”一口氣說了這麼麼多,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嗆得我胸口劇痛。就算是我現在被打的半死不活,他也無動於衷,別說找個人來看看我,替我請個大夫,就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隻是可憐了香草還要陪我一起受罪!她什麼都沒錯隻是被我連累了。
他看了我一眼,放下藥膏,我以為他生氣了,說道:“對不起,我不該對著你發脾氣!”
“沒事,我雖然用真氣替你療了傷,不過你的外傷依舊很嚴重,你臀部的傷要我為你塗藥膏嗎?”他眼神微微閃了閃。
“呃”我一窒,臉色泛紅,支吾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怎麼塗!還是我幫你吧!不然傷口感染就別想好了!”他他坐在我的床邊用剪刀輕輕地剪開我的衣裙,布料已經和我的血肉黏在一起了,我疼得倒吸冷氣,緊緊地攥著床單,他動作一停,問道:“很疼?”
我氣道:“廢話,你試試疼不疼!”
他不答話,仔細地清理著和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我渾身上下都冒著冷汗,終於清理幹淨了,他輕呼一口氣,不過我的臀部早已血肉模糊,他將藥粉倒在我的傷口上,說道:“終於好了!不過沒有十天半個月你也下不了床!”
“謝謝!”我感激道。
“如果不是因為天生不能修習真氣,我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早就離開楚府遠走高飛了!”我幽怨地說道。
他突然轉頭看著我,妖異的眼睛閃過一抹光彩,疑惑道:“你不知道嗎?”
我一愣,這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迷茫地問道。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急道:“你倒是說呀!”
他開口道:“你的身體裏有一道封印了你靈根的封印,你不知道嗎?”
什麼?我臉色一變,我激動地想起身,卻牽動了傷口,疼痛如海般席卷而來,我慘叫一聲。他連忙攬住我的肩膀讓我躺好,我急忙拉住他的手道:“你說我之所以沒有靈根是因為被封印了?”
看到他肯定地點了點頭,我鬆開了他的手,心裏震驚地喃喃道:“怎麼可能?我身體裏怎麼會有封印?是誰幹的?難道是大夫人趁我年幼不注意的時候做的,她為了不讓我修練真氣成為一個人人唾棄的廢物倒是有可能這麼做?”
“不可能!”他直接否決道,“這個封印不可能是她下的,也不可能是她找人下的!”
“為什麼?”我等待著他的理由。
他眼神猶豫,開口道:“這……”
“你快說呀!別這麼吞吞吐吐的!”我急道。
“你聽說過冰族嗎?那個封印就是冰族的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