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花,花臉上的疑惑和擔憂已經轉移到我的臉上。
“怎麼了?”我問她。
“鑰匙卡不見了!”花說,我四周找了一下,床下、桌子上、各個角落我們都在找,她很慌張很害怕,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後果,她受到了非人般的待遇,這點我非常同情她。
“你別著急,我們找找其他的路!”我說。
“通往外麵最近的路就是這裏,指紋驗證已經被別人改了。我們走其他的路會被抓住的,我不能再回去了!”花的眼眶中能看到快漏出一絲眼淚。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我安慰她道。
“你連自保也很困難!”她扭過頭去繼續尋找。
我從小就被人欺負,為了讓自己變強所以才會堅持的鍛煉身體,讓自己慢慢強壯起來,然後進入軍校,考入fbi,然後被人分配到一個警局的特種組,我直接受命於國家,也就是總統。現在不能讓她知道我的身份!
我猶豫了一會說:“還有沒有更安全的路?”
“沒有了!其他的路都有那些守衛!”花說。
“我們走吧!反正都是死路為何不賭一把!”我說。
她勉強的點了一下頭,我抓起她給我的皮箱,我現在身上有我的皮卡的車鑰匙,一個皮箱。我看到這裏桌子的鐵腿很細,我就把它給扯斷,防身用!
我研究了一下整個實驗區的地圖,她拿出她的手機好像在和什麼重要的人發著信息。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地圖,這個地圖分為四個區域,a區-d區,也有些日語,該死的,真是好煩。c區在附近大路,這個實驗區離城市很遠,大約3000多米,沒有什麼交通工具根本走不出這裏。a區是實驗場,可能剛才那個地方,那裏不能再回去了。因為那裏已經有人再找我們了。b區這裏是病毒研究中心,後麵都是一些日語和英語,英語上描繪的是:
這個區域是管理病毒的地方,請不要再此使用任何藥品,如果有人不幸服下了這些藥品,請送往d區。
其他的都是圖形三角形代表的是重要控製室,圓形代表的是保安處,保安處隻有兩處,我需要從b區通往c區,c區是停屍間,看著就恐怖。
在一旁的花看著我說:“研究完了沒有,勇哥。”
“恩。”我說,看著花臉上放鬆了一下我也沒有什麼可擔心了,可能剛才在手機裏看到了什麼讓她欣慰的事吧。
我們收拾了一下準備出發,我抓緊手中的鐵棒準備去觸碰出門的把手。
一隊急促腳步聲從我們門口通過,接著就是喇叭裏喊的。
“請各位研究人員速度撤離a區,本區在30秒後釋放實驗物!”
“什麼?”我驚訝道。
“快跑吧!”花臉上的焦急再次浮現。
我二話沒說就打開了冰涼的門把手,走廊的燈被人斷掉了,十分黑暗,我憑借人類的識別黑暗的能力帶著花一步一步的向前慢慢的走,接下來就是a區那裏傳來的慘叫聲,可能有些人被那些病人給抓到了,不知道花知不知道這些病人的情況。現在的主要目的是逃出去,我跑的更快了。冰冷的地板伴著我們的腳步聲,那群人的腳步聲漸漸的消散,在走廊的拐角,我漸漸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那個東西在動再緩緩的移動。
我抓緊手中的鐵棒,我告訴花讓她拿好箱子,微微的暗光照射這個角落,先是一隻腳在這裏,然後緊接著又是一隻腿,這是一個人,我嚇了身冷汗,我微微的瞟去。更讓我驚恐的是那個人的臉完全腐爛了,但是他在動,他身上穿著是綠色的衣服,又是一個病人,他身上很涼,現在是秋天轉冬天,他的口中呼出的不是熱氣,十分冰涼,和地板一樣,他死了麼?不會吧。
"喂,你還好麼先生?“我輕輕地說。
誰想到這人看到我像看到親爹一樣快速的坐起來。我隻感覺瞬間沒了意識,被他撲倒在地,倒地瞬間本能讓我用雙手頂住他的頭,這玩意要吃了我!
我抓緊了手中的鐵棒說:"你是不是瘋了?!清醒一下!”這人好麵熟,這不就是半掛那裏的司機麼。我往下看了一下我的肚子,已經有一灘又髒又臭的惡水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