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的太突然了!
天空一陣轟隆巨響,震蕩著我辦公室的窗戶,接著就是狂風襲來,樹葉配著雨滴有節奏的拍打著地麵,我看著手上的表,仔細的擦著手表上的一絲汙垢,這個表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不能弄壞它。
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平常的時候是八點下班,今天為了搞明天的升職計劃書,隻好加班。
我對著辦公桌上的電腦,按著鍵盤上的字母,一句一句的打出來,累啊,該回家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收拾我的背包,背包裏裝的都是今天打印的文件,對於今天的文件我隻好歎息了一口氣。文件上印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屍體可以看出是一名警官,警官的屍體被肢解了,血紅的麵孔,那種求生的眼神,我深感遺憾。
遠處的展板上印著我的各種信息,我慢慢的走過去擦了擦我的照片。
我叫勇,今年二十歲,是一名特工,我賣命與國家,我重來都不會被人收買,因為我隻相信自己。
我抓起公用傘走出辦公室,走向我的皮卡。我的夾克衫上明顯有淚水般透徹雨滴,風今天異常的大。打開車門,身子進入傘一收關上車門。我看著後視鏡整理一下自己的發型,插入鑰匙擰了兩下,引擎發動了,我的皮卡是四個座子,後麵車鬥被我增高了,上麵換了一個木板,木板下麵以便藏東西。
我的房子離警局不遠,緊緊隔了兩條路。每次開車都覺得浪費。
雨滴砸在車床上,多久沒修的雨刷已經不能運作了,雨滴見見蓋住了整個車窗,緊接著我什麼也看不到了,突然一聲巨響,我的皮卡和一個半掛撞在一起,由於受過訓練,我踢開了門跳了出去,我依稀感覺到那個半掛的車主已經昏迷或者其他的影響,我爬了起來,我覺得腿部很痛,剛才的撞擊造成我的腿部很痛,看上去並無大礙。
我向半掛走去,雨越下越大,漸漸的將我的眼睛打的模糊不清,我可以看到一個身影將另一個身影拖到車旁,那身影俯下身子去抓住另一個身影的胸部抓了一攤血紅的東西,當我擦拭好眼睛時,看到那人的內髒被撕扯出來,不停的向嘴裏填。嘎吱嘎吱的咀嚼著內髒,我要吐了,我的腿像恐高一樣腿發癢,軟了。意識控製我讓我拚命的跑想自己的皮卡,看到我的皮卡已經躺在路邊冒著煙氣,算了跑著回去吧。我跑的更快了,眼看那個地方消失在我的視野,我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到家了。
我家住五樓,附近都是居民區,我把皮褂放在沙發上,我一頭倒在沙發上,回想剛才那個恐怖的畫麵,我想報警,可是別人可能不會相信,想到我的車,和那個被另一個人掏著內髒的半掛司機。我想起來了,我被背包裏的照片,被肢解的屍體。貌似想起了什麼,但是還是想不通,人吃人?越想越害怕,我走到櫃子旁,打開櫃子,櫃子有個夾層,夾層裏放著一把手槍,這把手槍很普通。冰涼涼的槍,我打開彈匣,我放了一顆子彈進去,咯嘣的一聲,突然我感覺自己心涼了半截,那個半掛司機可能死了。而我.....突然我感覺自己頭暈目眩,可能是剛才那個車禍撞到我的頭部,我全身麻木了,我躺在地上就沒意識了……
我再也站不起來了,我在夢裏看到我站在一個樓上孤獨和麻木的看著整個世界,絕望的人們四處逃避,天上空洞能透過大氣層看到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