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林聽了墨風的分析,點了點頭,說道:“墨風兄分析的有道理,你的意思是秦陽明是個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以武力降服了李靜寬?”
“不,不,不光是武力,那李靜寬豈是簡單的武力就能降服的,如果武力真能降服李靜寬,那他怎麼可能獨立於三大家族這麼多年?”墨風繼續說道。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李靜寬如此又臭又硬的一個人,突然死心塌地的跟著秦陽明呢?”雲清林問道。
墨風聽雲清林這麼問,也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個麼,具體原因,我現在也不知道,不過,這個秦陽明絕對值得我們重點關注。”
墨風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清林兄,咱們雲墨兩家輪流把持生命之泉已經好幾十年了,好不容易才把海家擠出去,千萬不能給海氏家族任何鹹魚翻身的機會,要不然,你我兩家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奪回生命之泉呢。所以,我們對秦陽明,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海氏家族任何細微的反常之處,我們都要密切注意。”
雲清林聽墨風這麼說,不禁讚許的點了點頭,看來墨家這位大公子還有幾分見識,想到這裏,雲清林說道:“墨風兄所言極是,我回去,也會讓雲氏家族的人密切關注秦陽明的。”
正說著,隻聽的門口一陣嘈雜之聲傳來。
“幹什麼,狗奴才,誰敢攔我,他墨風是墨家子弟,我就不是麼?這茶樓是墨家的公產,他能來吃酒,老子就不能來?!”一個醉醺醺的青年男子罵道。
“雨少爺,請你別難為小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風大少爺有令,今天茶樓清場,閑雜人等不得入內。”一個家丁說到。
“滾,把你的臭手拿開,你也配碰爺爺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醉醺醺的男子又罵道。
這時,墨風、雲清林和嶽不群三人聽到叫罵聲,都下得樓來。隻見墨風走上前去,喝道:“老二,你在這發什麼瘋?別人不敢治你,我還治不了你?!”
這個醉醺醺的男子,原來是墨氏家族的二少爺,叫墨雨,因為是庶出,一向不怎麼受家族的重視,所以大家一直也很少注意到他。
這個家夥自己也不爭氣,成天胡吃海喝,花天酒地,和從前的秦陽明有一拚。
此時,隻見他身邊還帶著兩個粉紅嬌綠的風塵女子,兩隻胳膊分別放在兩個女子的脖子上,走起路來趔趔趄趄。
“大哥,你這,這是什麼話,你能來吃酒,我就不能來麼?你還沒當上墨家主事呢,少在我麵前耍威風!”墨雨叫囂著。
“滾,再不滾小心我打斷你的腿。”墨風惱了。
這墨雨原來是個草包加熊包,本來剛才盛氣淩人的,一看墨風真發怒了,帶著身邊的兩個女子,罵罵咧咧的走了。
墨風回身對雲清林說道:“清林兄,實在抱歉,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不成器的子弟,讓清林兄見笑了。”
“墨風兄這是哪裏的話,你我兄弟本來就不是外人。況且令弟尚且年幼無知,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呢。墨風兄切莫動怒,等再過幾年,年齒漸長,說不定他就回頭了。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呀。”雲清林說道。
雲清林這人很會說話,怕出了這樣的事情,墨風臉上掛不住,所以好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