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回房,既然我們已經拜過堂了,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很多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必須坦然麵對。”海清這話看似跟秦陽明說,其實更像是她安慰自己的話。
不過秦陽明也感覺出來了,這個海清,雖然嘴上說什麼已經拜堂就是夫妻的話,但是對自己的態度卻是冷若冰霜,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看她那個樣子,秦陽明本不想理她,不過既然成了自己的老婆,想跟自己說話,應該給她個機會。
於是秦陽明跟著海清,兩個人進了新房之內。
進了新房之後,秦陽明懶懶的靠在太師椅上,看了一眼海清,就自顧自的喝起茶來。海清則轉過身去,看著窗外。
新房內一時間陷入了異常尷尬的沉默。
海清看秦陽明這副表情,內心也非常的詫異。她剛才還在擔心,如果進了新房之後,秦陽明對自己動手動腳,欲行不軌,自己該怎麼應對,畢竟現在二人已經是名義上的夫妻了,但是,自從進屋之後,秦陽明坐在那一動不動,連看都沒多看海清幾眼。反而讓海清渾身不自在。
海清心裏想,這秦陽明到底在演哪出戲?難道想玩欲擒故縱?以前她每次到家裏來,一看見自己,那雙眼睛就像要長到自己身上似的,賊溜溜的在自己身上盯著不放。今天怎麼這副樣子,真是太反常了。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你一副色相死盯著她不放,她會厭惡鄙視你,認為你就是個無藥可救的色坯。但是你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她又心裏有點小小的失落,怪你有眼無珠或者心裏琢磨你是不是在玩什麼花招。
沉默了一陣,秦陽明隨意的問海清:“娘子,你不是有話麼?有什麼話快說,我累了,說完了我好睡會兒。”
聽秦陽明喊自己娘子,海清仿佛被馬蜂蜇了一下,心裏一陣反感,等回過神來,對秦陽明說:“你既然做了上門女婿到了海家,就要遵守海家的規矩,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吃喝嫖賭,肆意妄為,另外海家人多嘴雜,你盡量少跟別的長老門下的人接觸,免得節外生枝,徒生事端。還有,你以後要刻苦修煉,多長點本事,以後也好自保,別又像新婚之夜,被人暴打都不知道誰打的!”
秦陽明一聽海清這麼說,不由得火大了起來,心說這哪裏是談話麼,分明是在教訓我。
我秦陽明現在好說歹說也是有天神級記憶的人物,還輪不到一個小丫頭片子來教訓。
想到這秦陽明問:“說完了?”
“說完了。”海清回答。
“沒有了?”秦陽明問。
“沒有了。”海清回答。
“那好,慢走,不送,常來往。”秦陽明麵無表情的說道。
看秦陽明這副死樣子,海清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憤憤的對秦陽明說:“我走可以,你以為我想看見你呀。我隻是為家族著想,你給我保證能做到我上麵說的。我立即就走。”
“我為什麼要保證?”秦陽明毫不客氣的問。
“為什麼要保證?可笑,你入了海家,做了海家的上門女婿,這些都是你的責任。”海清不耐煩的說道。
“我的責任?那你跟我拜了堂,陪我睡覺也是你的責任,你願意陪我睡覺,這些都好商量。”秦陽明突然壞壞的說。
海清心裏又一陣厭惡,“癡心妄想。”海清怒斥道。
“既然你做不到,也別想我能做到。”秦陽明針鋒相對。
海清被秦陽明氣的肝疼,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從前那個隻知道吃喝玩女人,左腦袋是麵,右腦袋是水,一張嘴就到處噴糨糊的廢物,今天怎麼突然變的口齒清晰,邏輯縝密起來。而且反駁起自己,句句切中要害。
海清一下子急眼了,恨恨的對秦陽明說:“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以後你要是再胡作非為被我碰到,見一次打你一次。”
“恩?你要暴力解決呀,那好,有個性,我喜歡。不過,記著你今天的話,到時候我把你按在地上打的時候,你可別哭著求我。”秦陽明說。
“就憑你?”海清被氣的想笑。
“就憑我,打不死你。但是你是我的娘子,幹嘛要打死你呢,打的你服服帖帖,乖乖服侍我,讓我開心,就行了。”
“你?!”海清被秦陽明氣的,恨不得現在就痛下殺手,狠狠的暴打秦陽明一頓。但是一想到剛結婚,就把夫婿暴打一頓,傳出去爹臉上也掛不住,就跺了跺腳,憤憤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