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霍醫生犯難了起來。
正當霍醫生猶豫不決之際,一個中學男生捧著一大束花從外麵走了進來,和他一起走進來還有一個身材健碩的高大個子。
我一看見那高大個子,不禁感到有些驚愕。
那高大個子不是別人,正是在解剖樓那裏阻攔我們進去的那個武警。
那武警似乎在裝作不認識我,進來之後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魏阿姨,彤彤她現在好了一點嗎?”那中學生將那束花放在了病床旁邊的桌子上,關心地問道,“我帶我的哥哥過來探望一下她。”
“還好,她剛剛睡著了。”魏法醫禮貌地回答說道。
“那就好了。”那中學生欣慰地說道。
“好?好什麼好!”霍醫生這時突然發起飆來,“要不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慫恿她去南山,她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你必須要負起責任來!”
“我知道是我的錯。”那中學生道歉說道,“所以魏阿姨你有什麼要求,盡管對我說,凡是我能夠做的,我都會盡力去做。”
“這就對了。”霍醫生滿意地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要是好好幹的話,說不定就能夠幫助魏法醫的女兒恢複正常。”
“是嗎?那我該幹什麼?”那中學生驚喜地問道。
“帶這位大fa師到南山去。”霍醫生指著我說道,“他去到那裏之後,就會有辦法幫助魏法醫的女兒恢複正常。”
“去南山?”那武警忽然開口說話道,“這不太好吧,南山可是一個很邪門的地方,你叫我弟弟去那裏,不是要存心謀害他嗎?”
“存心謀害他?哼!這位小哥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霍醫生“哼”了一聲說道,“是誰帶魏法醫的女兒去那裏的?又是誰教唆她在那裏玩招靈遊戲的?如果我要求你弟弟帶這位大fa師去南山是謀害你弟弟,那你弟弟帶魏法醫的女兒去那裏算什麼?”
“哥哥,你不要說了。”那中學生說道,“你不是常常教育我,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既然是我一手造成彤彤現在這個樣子的,那我就必須去承擔這個責任,哪怕我因此而丟掉性命!”
“沒有丟性命這麼嚴重。”我安慰那中學生說道,“我會盡力保證你的安全的!”
“這位小哥你聽到了吧?”霍醫生看著那武警說道,“你弟弟都肯承擔責任了,這位大fa師又答應保護他的安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要我弟弟去也可以,但這是有條件的。”那武警說道,“我,霍醫生你,還有魏法醫的父母,也必須去那裏。”
“不用這麼多人去吧!”霍醫生苦著臉說道,“這麼多人去哪裏有什麼用啊?這會對大fa師造成不便的。”
“要!那地方如此邪門,多點人去的話,陽氣自然旺盛起來,就不容出現意外。”那武警看著我說道,“大fa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那武警的話,找不出任何的破綻,所以我隻好說道,“這位大哥說的很有道理,多點人去是比較好的。”
“那就這麼定了。”那武警說道,“什麼時候去,怎樣去,一切都由大fa師你來決定。”
“這就要看從這裏到南山大概需要多少時間了。”我說道,“像南山那種地方,隻有在大晚上的時候呆在那裏,才能有所收獲。”
“從時間上來說,我們現在去比較合適。”那中學生提議說道,“現在是下午兩點鍾,從這裏到南山,需要五個小時的車程,再走一個多小時的路,就能到達我們玩招靈遊戲的地方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把魏法醫的女兒也帶上吧。”我想了想說道,“直接帶她去那裏,我或許當場就能幫助她解決她身上的鬼魂。”
“這能行嗎,章先生?”魏法醫的老公擔心地說道,“我女兒這樣子,直接帶她去那裏會不會對她不好?”
“不怕的。”我一邊說,一邊叫魏法醫將她女兒抱起來,我貼在她女兒背部上的那道黑色符紙隨即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這道符會保證你女兒一直處於安全的昏睡狀態,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大哥,聽這大fa師的話沒錯的。”那武警看著我說道,“反正你女兒有什麼事情,唯他是問就對了。”
那武警的話,讓我有點上當的感覺,不過由於事情緊迫,我也沒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