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第二天,這棟船房就開始建造了,沒多久就建成了。
如今這房子都快有二十年了,每隔兩年都會裝修一次,但已經多年沒有人進去玩了。
“哇!裏麵還漂亮!”餘平安還沒見過大海,也不知道原來貝殼真的有這麼大,比他的臉都要大!
“咦——”秦念指著牆上的一張小女孩的照片,“哥哥,你怎麼穿著裙子呀?”
餘平安放下貝殼走過去,看到照片愣了愣,“這不是我,我才不會穿裙子呢。”
“看起來就是你呀!你看,他的脖子裏也戴著跟你一樣的項鏈!”秦念指著照片裏小女孩脖子裏的項鏈說。
餘平安將脖子裏的項鏈掏出來看了看,又放進衣服裏,小眉頭皺得緊緊的,突然他眼睛一瞪,叫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呀?”
“她是媽媽!”
“原來是媽媽呀,咯咯咯——”秦念笑了起來。
兩人在整棟屋子裏跑了跑去玩的不亦樂乎,後來累了,餘平安就找了個地方坐下,秦念這時候正在窗戶邊朝外看,一扭頭看到有東西正要從餘平安的頭上麵砸下來,嚇得他大叫:“哥哥!”
可還是晚了,天花板上的吊燈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餘平安的頭上,一下子將他砸倒在地,昏了過去,吊燈砸破了他的頭,鮮血直流。
秦念嚇壞了,哭喊著:“哥哥!哥哥你怎麼了!哥哥!”
門外的傭人聽到哭喊聲急忙跑進來,一看地上躺著的人和血,嚇壞了,呆愣了幾秒發瘋般地大喊:“快叫醫生!快來人!安安少爺受傷了!”
餘生正在吃早飯,毫無征兆地一陣眩暈,一頭栽在桌上。
“阿盛!”
秦崇聿嚇壞了,急忙丟下碗筷一把將她扶起來,“阿盛你怎麼了?”
餘生好一陣子才回過神,有些無力,“不知道,就是頭暈……”
她的頭正好磕在桌棱上,鮮血直流。
秦崇聿眉頭深鎖,心跳的飛快,“頭磕破了,我扶你坐沙發上,我給你處理下傷口。”
沙發上,餘生的臉色蒼白,莫名的心慌,秦崇聿在一旁坐著給她清洗傷口,她小聲問,“崇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這一個多月裏,她被注射過多次不明針劑,她想,那東西肯定對身體有傷害。
“胡說什麼!”秦崇聿本就心慌,被她這麼一說心裏更亂,拿著棉棒的手都有些顫抖,“沒事的,一會兒處理完傷口吃過飯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嗯。”
過了一會兒,餘生又說:“崇聿,我要是死了——”
“不許瞎說!”
“可是——”
正在這時候,臥室裏秦崇聿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
他起身走進臥室,拿起手機一看是父親打來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爸。”
“什麼?好!我跟阿盛馬上去醫院!”
餘生在外麵聽到說去醫院,霍地站起身,許是母子連心,她驚慌地問:“崇聿,是不是安安出什麼事了?”
秦崇聿沒敢告訴她是吊燈砸到了頭,隻是說:“跟念念一起玩摔傷了,現在正送往醫院。”
又是一陣眩暈,餘生猛然後退了一步,臉色越發的蒼白!
秦崇聿連忙拉住她,輕聲安慰:“安安沒事,別擔心,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餘生點頭,居家服都沒來得及換,秦崇聿給她套了件他的大外套,兩人就匆匆趕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