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會身體裏的玉兒,她的心情,遲婉兒多少也會理解的,這也足可以看出來玉兒有多麼的愛著司空墨衍,想著把自己早一些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可是她不在外麵,又怎麼能知道這副身子所以承受的痛呢?
扶著圓凳,遲婉兒緩緩的站了起來,轉頭看著門口外,那兩個丫頭呢?在做什麼啊!為什麼都沒有一個進來的。“秋月,夏荷。”費著氣力叫了兩個丫頭的名字,很快的兩個丫頭便踉蹌的跑了進來。
“公主,你……剛才王爺來,看到我們在聊天,便罰我們跪在外麵,說是沒有公主的吩咐不許起來,所以……”秋月怯怯的說著,和夏荷兩個人扶著遲婉兒往外走著,她們看到遲婉兒新換的長衫上已經沾了一些水漬,看來剛才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王爺也不能氣急敗壞的走了。
被兩個丫頭扶著坐在床榻之上,換了身上的白衫,又看了看腿上剛被磕碰出來的淤青,淡淡的說:“去,把那個從王爺那裏拿來的小瓷瓶拿過來,我上點藥,別又明天痛的下不了床了。”她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呢!多虧那天把那個小瓷瓶給拿了回來,要不然這樣的碰傷還不知道又要痛成什麼樣呢!
秋月應了聲,很快的便把小瓷瓶拿了過來,在遲婉兒腿上的淤青來回的揉著。
很快,雖然淤青還在,但是已經沒有那麼痛了。
起身,遲婉兒在屋裏來回的走著,走到窗口前,看著外麵下著的雨。
雨沒有下小,反而比剛才更大了一些,遠遠的傳來幾聲悶雷的響聲,一道閃電把小院照亮,也似是把遲婉兒的心裏照亮。
這裏,終不是她久待的地方,隻是她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她想家了,想她的那幫子同事了,時爾一起聚餐吃酒,唱歌,時爾一起為了某個新聞而終日的奔波。
那裏雖有個沈中和,但是不足以如此的傷她,而她在這裏,無論怎樣,好像永遠都是孤軍奮戰,可以說真的是沒有朋友。
(姐姐,我,我想去看看王爺。)她想把剛才的事好好的挽回一下,不想因為這身子的拒絕而把她的心也給拒絕了。
(你如果想去的話就去吧!我不會攔著。隻是……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不想管,你也該學著自己長大了。)轉身,閉眸,遲婉兒感覺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