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能來,怎麼會不歡迎呢!隻是,公子……”老鴇麵露難色,似有難言之隱。這個時間的姑娘都在睡覺,讓誰來啊!
“我來也隻是打發一下時間,叫個會唱曲的過來,然後再找個漂亮的點伺候一下我身旁的這位大爺就成了,畢竟錢是人家出。”說著遲婉兒的把那錠金子住桌子上一放,再一推,對著老鴇子使了個眼神。
“好,好,馬上,馬上。”悄悄的把金子拿走,揣在懷裏,喜滋滋的往樓上走去。
“桃紅,煙花。下來了,快啊!”
“你還真是大方啊!”莫是看到那一錠金子就那麼沒有,雖不是心痛,但也是覺得花的冤。
“是啊!我要用房契的,但是不是讓你給換走了,一錠金子換一份房契,你賺了。”挑眉斜眼看著一旁的莫是,揶揄的說道。
賺?哪有賺啊!“那是我替你保管,還是要還給你的。”莫是忿忿的說道。
“噢?這樣啊!那麼那金子也是你自願出的好吧!”哼,這樣算不算報了上次丟錢袋的仇了?
遲婉兒正想著,從樓下似蝴蝶般盈盈的走下來兩個姑娘,一個身著大紅色的羅絲紗衣,一個穿著桃紅色的亮絲紗衣。麵容都屬於嬌柔可愛型的,隻是身上的那股子脂粉味……讓遲婉兒不敢恭維,稍稍的用袖一揮,想要換一點新鮮空氣。
“公子,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穿大紅色羅絲紗衣的姑娘一下子撲倒在莫是的身旁,用著嬌柔怪嗔的聲音輕問著。
“是啊!這位公子眼生的很,是第一次來嗎?煙花可以好好的伺候好公子了。”穿桃紅色亮絲紗衣的女子也湊到遲婉兒的身旁坐下,雙手還不老實的在遲婉兒的身上摸了起來。
“唉?姑娘。”遲婉兒擋住了煙花欲往下摸去的手,用另一支手指了指莫是,說道:“那位公子好這個,我隻想聽個小曲兒!”說著起身,拉著煙花的手腕往莫是的方向推去。
真險啊!這些青樓女子怎麼如此大膽,上來就往下麵的位置摸,想她再摸多少次也摸不出那玩意兒來。
“這位公子真壞。”纖指不經意的一指遲婉兒,向著春月使了個眼色,就見春月起身,走到前麵的台子上抱起一把琵琶走了過來,坐在圓凳之上,說道:“這位公子想聽什麼曲啊,春月給彈。”
“都好,隻要是春月姑娘彈的,什麼都好。”遲婉兒也似帶著一身的流氣說著。
輕輕的拋了個媚眼過來,春月便彈了起來。
閉眸,指尖隨著音樂敲打著桌麵,而對於身旁嘻哈的莫是,遲婉兒才懶的看呢!男人,無論是古是今,都是一樣的。
突然琵琶的琴弦聲一下子擱置了,琴弦不知怎麼斷了,遲婉兒突然感覺心髒一陣的收緊,就如,就如要毒發一般的前召,難道……
臉色頓時煞白,手不自覺的撫上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