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茹居然翻身壓在盛餘宦的身上,還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這麼不要臉的舉動除了她沒人敢做吧,而且還是這種地方。
她推門看著榻榻米上的盛餘宦,嗬笑一聲然後抹著眼淚離去了,車子疾馳而出。
盛餘宦急忙推開身上的女人然後追了出去,可是外麵哪裏還有她的人影,他懊惱的一拳捶打在麵前的榕樹上。
包廂裏周靜茹冷靜的穿著自己的衣服,她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剛才會脫了衣服想去勾引他,可是卻失敗了,因為她沒有感覺到那個男人對她有絲毫的感覺。
接連好幾天,盛餘宦都沒有一點蘇錦惜的消息,家裏沒人,工作室也隻看到白清檸,而她常去的場所也沒有找到,他真的挫敗了。
終於,在這天他忍不住開口問白清檸了,蘇錦惜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的下落現在也隻有她知道吧。
白清檸冷眼看著他此刻的頹廢樣子,嗬笑:“看來,愛上淪陷的那個人是你而不是錦惜啊,盛餘宦體會到了愛的感覺了嗎?”
她沒有告訴盛餘宦蘇錦惜的夏洛,也沒有說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而是提著包包離開了,有些話不說明白要好些。
盛餘宦冷笑:“你是想說,你愛靳言,是嗎?”
白清檸沉默,她這種人懂什麼愛,她隻是知道自己想要與不想放棄而已,隻知道誰對她好她就依賴誰。
而這個人除了秋靳言,沒有別人了。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去,一年之後有些人有些事發生了很多改變,不知真假不知是與否。
秋靳言坐在客廳裏看著新聞播報的娛樂新聞,而新聞的主角就是一年前緋聞纏身的周靜茹。
白清檸拿著菜刀切著土豆,電視的身音全數傳進她的耳朵,而她也發現了,最近這段時間他看周靜茹的新聞多了好幾次。
新管家夏阿姨看著白清檸表情,她皺眉走過去說:“不專心切菜要切手的,夫人。”
白清檸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然後將刀放下,夏阿姨隨後招呼人來繼續切菜。
“她,這一年做了很多公益,人也變了,好像跟以前不一樣是吧,老公?”
秋靳言關了電視點頭:“人總是會發生改變的,我也很久滅有見她了,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變了,可是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清清對吧。”
白清檸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他的身邊從新開了電視看著電視劇,看到邵歡她嘴角上揚冷笑:“她又什麼時候轉行了,開了經濟公司了?”
秋靳言漫步經心的回答:“她被你逼的走投無路,這個公司她押了所有的身家了吧。”
白清檸笑了:“還不夠。”
看到身旁女人的笑,秋靳言有些愣神,她現在的樣子越來越像他了。
一年裏邵歡的經濟公司開的很好,手下培養出的經紀人已經帶紅了好幾個藝人了,而她也發現她好像很適合這一行。
齊煜看著還在忙碌的老婆,他抬起手腕看著時間說:“歡歡,可以下班了嗎,我們約了媽吃飯。”
邵歡不耐煩的開口:“知道了,馬上。”
齊煜不明白,自從她離開了公司開了自己獨立的公司之後她變了很多,真的成了一個女強人的樣子,早出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