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除了一句“阿尼哈賽有”之外不會說一句韓語,夢翼會說的韓語估計隻有日本人才能聽懂。
反正唱給自己聽,什麼字正腔圓,管他呢。
現在,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拿吉他,一個拿貝斯,電腦在唱架子鼓和電子琴的二重唱。陶桃和夢翼也在唱二重唱啊。
準確的說,那叫二重嚎。
l.o.v.egirl?????fly
l.o.v.egirl????flyhigh
l.o.v.eboyyes,wecanflytothesky
l.o.v.eboyiwanttakeutherebaby
小床被兩個人蹦的吱呀吱呀的響,不過被音樂的聲音吞噬的一幹二淨。
好像整個人都被琴弦包裹住了一樣,滿滿的都是音符,必須要搖頭晃腦才能配合這直擊心髒的節奏感。必須要蹦蹦跳跳才能配合心髒強烈的跳動。呼吸不自覺的急促起來,心跳也跟上了這速度,手指劃過琴弦,無論是什麼旋律都讓人覺得放鬆。架子鼓敲出了沉重的聲音,鋼琴無比的清脆。貝斯的低音與吉他的韻律。夢翼隻想唱出自己想唱的,彈出自己想彈的。
彈琴彈到手酸,嚎歌嚎到嗓子啞。
跑到樓下的小賣部,買了兩罐啤酒,還是冰鎮的。
伴隨著彭的一聲打開了拉環,啤酒的苦澀還真不太好喝,這僅僅是她們倆的觀點。
往裏麵泡了一塊巧克力,誰知道它化沒化。在心理作用下,味道還是不錯的。
“沒想到你還會這個。”兩個人同時說出同一句話。
“必須的。”“你就自戀吧!”
一隻企鵝飛過來飛過去。“一起說的不算數。一起說的不算數。一起說的不算數。”
陶桃喝光最後一口,“我小時候是學民樂的。”
“學什麼?”
“揚琴。”
“嗬嗬,我對民樂沒興趣,那麼古板。”
“誰說的。有一次我們一個音樂學校的小朋友湊到一起。都是學民樂的哦,用琵琶和阮當吉他,把大小不一的好幾個鼓和鈸當架子鼓,又把我的揚琴當成了鍵盤,還有笛子和二胡呢。比交響樂都爽。”
“老師知道了,還不暴k你們一頓。”
“沒有,”陶桃又控了控易拉罐,確定它已經一滴酒不剩了。“我們老師還誇我們有創意呢。”
“隻能說明你們老師太給力了啊。”夢翼也喝光了最後一口,那塊巧克力就粘在罐子內壁上,沒化。
“更給力的是我們。我們想,我們組成一個樂團了,我們就不能拘泥於這些古典曲子了,要開始學一些潮流的曲子。那我們就沒時間背譜子了。”
“借口,純純的借口。”夢翼好像喝高了。(企鵝飛回來“簡夢翼酒量好小啊。”)
“明知道是借口,但我們還是要力爭勝利的。結果我們把老師氣得把琴架子啊,琴譜什麼的,都從六樓扔下去了。我說話你聽沒聽見啊。”
怎麼聽見啊,夢翼已經睡著了。
算了,睡就睡吧。
怎麼無奈的話越來越多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哦!
又遲到啦!
端起碗,開始狂喝。老媽在旁邊狂吼,燙!
一秒鍾後,夢翼吼出了同一個字。
實在沒時間了,打車去學校吧。
車上,夢翼還不停地吐著舌頭,陶桃又遞給夢翼一個粉色的小藥片似的東東。
接過泡騰片塞進嘴裏,不錯,櫻桃味的。
不過今天沒有風平浪靜。
陶桃在學校就成了桃桃。可謂是眾星捧月啊,誰讓人家學習好呢。
物理課,陶桃表麵上聽課,桌子下麵寫物理作業。
數學課,陶桃表麵上聽課,桌子下麵寫數學作業。
語文課,陶桃表麵上聽課,桌子下麵寫語文作業。
數學課,陶桃表麵上聽課,桌子下麵寫數學作業。
英語課,陶桃表麵上聽課,桌子下麵寫英語作業。
體育課,啊,體育沒有作業。
這都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