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癡男怨女啊!”看柳誠誌焦急的神色,鍾良嘴角一勾,諷刺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
“她也口口聲聲說你沒殺人,結果……你還不是招了?”
“她說我沒殺人?”柳城誌失魂落魄的神情瞬間轉變,“那她為什麼還要帶著你們來抓我……”
“那天,我正好要去找銘玉,結果就在路上碰到了李建斌,他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所以我就暗中跟著他,結果,事情和你們了解到的一樣,他先是將銘玉迷暈,然後又將他帶回了家裏。”
“當初,他對我姐姐做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所以,我想要報複他。”柳城誌咬牙切齒,他確實恨不得殺死李建斌,“所以我跟著他,等到他想要侵犯銘玉的時候……”
“然後你就殺了他?”
“我沒有殺他。”柳城誌緊盯著鍾良,似乎對他的說法很不滿,“我是打了他,可我走的時候,他並沒有死。”
“什麼意思,你沒有殺人,這不可能,當時案發現場隻有你們三人。”
“你沒有殺人,那你跑什麼?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
“第二天,我剛要到警局報警,結果,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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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人慢慢閉上眼睛,再次沉睡過去的時候,蘇墨歎了口氣,音量放得很輕,“他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可怕,你完全可以反抗……”
女人的神情瞬間變得痛苦無比,她拚命的搖頭,掙紮,還像有人開始威脅到她的安全。
還是那張猶如惡魔一般的臉,帶著邪惡的欲望,將她僅僅摁在床上,仍有她呼喊和掙紮。她緊張、害怕,感覺人生驟然變得黑暗無比,她就像大海中搖曳的小船,隨時都可能因為暴風雨沉入海底。
“平時你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現在,哈哈……還不是在我身下掙紮?”黃煒越來越瘋狂,女人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難耐。
“喊啊,反抗啊?哈哈……”
“我,我殺了你。”這時,她終於摸到那把剪刀,劃過黃煒的手臂。
猩紅的血液瞬間彌漫開來,空氣中隱隱夾帶著血腥的味道。
“你可以結束這一切,當你看到一縷光,你可以從那逃走……”蘇墨的聲音再次響起。
可是,女人此刻雙目猩紅,早已忘記了蘇墨給她的交代,她要殺死黃煒,這樣才能徹底抹去她心中的陰霾。手臂上傳來的痛疼感,讓黃煒清醒了不少。
隨著,他跟為憤怒。他抓起女人的腦袋,重重砸在床上。
隻不過,還沒等到他下一步的動作,女人手中帶著血絲的剪刀已經沒入他的心髒……
“去死,你給我去死,混蛋。”女人麵色猙獰,她一邊咒罵,一邊拔出剪刀,然後在刺入,一次、兩次、三次,直到黃煒的身體漸漸冰涼。
她這才醒過來,她手上的塑料剪刀,就紮在蘇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