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長卿:“不!”
在場文武百官和嬪妃們皆對這皇太弟與皇兄爭妻的戲碼議論紛紛。
鳳長卿和四大殺手在殿外與冷淨烜及金虎衛血戰許久,已漸落下風,卻仍負隅頑抗著,鳳長卿已遍體鱗傷,四大殺手均已被製服。
“住手!都給哀家住手!”李卮和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可鳳長君卻當做沒聽見,大臣們的議論聲更甚。
“皇上!臣妾求您放過皇太弟吧!他可是您的親兄弟!”顧傾情含淚苦苦哀求著正準備跪下,卻被鳳長君拉住。
“熙兒!不要求他!”鳳長卿高喊著,筋疲力盡的他已被冷淨烜束縛住,押到殿內。
“主公!!”四大殺手齊聲喊著。
顧傾情淚眼汪汪地和鳳長卿對望著。
李若水氣得臉都白了,一個是她至今仍心心念念的初戀情人鳳長卿,另一個是曾疼愛她入骨,在她心裏有一定位置的夫君鳳長君,如今竟當著她的麵為另一個女人爭風吃醋。
長公主鳳長欣一邊為鳳長卿擔憂著,一邊為鳳長君此刻的行為不知所措,但她更惱怒的是顧傾情,是她挑起的這禍端。
“皇上!你既為天子!當知兄友弟恭!豈能兄搶弟妻,喪失人倫!!”鳳長卿歇斯底裏地喊著。
冷淨烜見鳳長君已然怒不可遏,拔劍便要朝鳳長卿刺去,鐵木蘭大喊不妙,拔劍上前打斜了冷淨烜的劍,冷淨烜絲毫沒料到這大殿之上竟還有這麼一個向著鳳長卿的人。
“你欺君犯上,奪朕所愛,朕與你早已無兄弟之情,談何兄友弟恭!”鳳長君話音剛落,上前朝鳳長卿的胸口便是狠狠的一腳。
鳳長卿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主公!!”殿外的四大殺手連日經過幾場血戰,此刻亦已遍體鱗傷,被上千金虎衛阻攔於殿外。
鳳長君用警告的眼神瞪了鐵木蘭一眼。
“皇上!長卿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你怎可下此狠手!”李卮和上前搖晃著鳳長卿,朝他大聲哭喊著。
“母後,倘若倒在這金鑾殿上身負重傷的不是鳳長卿而是朕!您會這般著急嗎?”鳳長君冷笑道,“朕跟他早已恩斷義絕,再無兄弟情!朕連皇太弟都封給了他,可他屢屢犯朕底線,如今還要爭搶朕的妃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同樣是親生兒子,母後你為何這般偏心!?”鳳長君氣上心頭,把一切氣憤當眾脫口而出,絲毫不管在場都是些什麼人。
“啊——!!”就在這時,鳳長卿忽然產生一股強大的爆發力,憤怒地一把掙脫了金虎衛的束縛,捆在身上的鐵鏈被震斷得不成樣子四散飛濺開來,在場之人紛紛躲閃著飛濺而來的斷裂鐵鏈。
一股強大的震懾力充斥整個大殿,震驚在場所有人,鳳長卿運足了內力快速朝冷淨烜胸口拍去,冷淨烜被震的元氣大傷,後退十幾米,狂嘔一口鮮血。
顧傾情:“長卿!”
鳳長卿一個箭步上前往顧傾情而去,鳳長君卻把她拉到身後,正要接招,忽聞殿外探子來報,“報!!”
“何事驚慌?!”正在氣頭上的鳳長君不耐煩地問。
探子道,“皇上!靖王已調集十萬府兵從玄昌門攻入,已經逼至前殿!”
殿內炸開了鍋,十萬府兵?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他一個王爺,哪來這麼大的兵力?果真早有蓄謀?
“放肆!他這是要造反嗎!?”鳳長君已然怒發衝冠。
探子又遲疑地說道,“靖……靖王聲稱為熙妃娘娘而來!”
“逆臣!竟敢公然挑戰朕的尊嚴和權威!覬覦朕的熙妃!”鳳長君氣得臉都綠了,忽然一把掐住顧傾情下巴,將她的頭抬起逼其與他對視,“你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引得多少男人為之傾倒,不顧禮法,不惜代價,甘冒天下之大不韙!但是朕告訴你,不管有多少人覬覦你的美色,你的心裏隻能有朕一個!”
“鳳長君,你別碰她!!”鳳長卿急切地嘶喊著想要上前,卻被金虎衛阻攔著。
滿殿的朝臣和嬪妃此刻更為沸騰起來。
“痛哉!惜哉!沒想到三位君上竟為了一個亡國公主同室操戈,此事若傳揚出去,我大齊可是要貽笑萬年啊!”
鳳長卿沒想到鳳長軒會在這個時候插一手進來。
“皇上!不好了!”就在此時,邊關將領亦慌慌張張、連滾帶爬般地跑了進來,“皇上!魏皇楚焱以獨孤昀和鍾離為左右先鋒,舉百萬傾國之兵壓我邊境,現已攻陷幽州!請皇上早做定奪!”
頃刻之間,金鑾殿已亂成一團,殿內眾人坐立不安,人心惶惶,內憂未平,又來外患,鳳長君這個皇帝還能不能當了。
原本鳳長卿和鳳長軒搗出來的亂子已令鳳長君怒極攻心,如今外敵壓境,敵方還是震懾群雄、當今天下三國之首強的魏皇楚焱,更是舉百萬傾國之兵,趁大齊內亂舉兵來襲,直接把鳳長君氣的吐血昏迷。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