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時候,兩條猩猩一樣有力的長臂已緊緊地箍著王秋萍苗條而柔軟的腰肢。
王秋萍一陣顫栗。她試圖掙脫,卻無濟於事。
“其實,女人是有公關天賦的。”刁達八的理論一套套,“譬如一個素質高的女人是會應付各種場麵的,該付出就大膽付出。一份付出一份收獲,不付出一點代價,哪有收獲?”
他邊說,雙手又按住王秋萍結實豐滿的乳房。他感到一股熱浪在體內衝擊。她的顫抖,強化了一種觸電效應。
“一個有作為的公關方麵的女人,其實是有秘密武器的,這秘密武器就是一、不失時機地放電;二、敢於全身全心地觸電;三、盡情地付出,付出越大收獲越大。我這個人哪,”刁達八扳過王秋萍的臉對著他,“你看我的鼻孔多大?大鼻孔就大方舍得……我敢打賭,對於我的掌上明珠,我會把心肝挖出來讓她煎炒著下酒。”
王秋萍無法應答,也無法擺脫,隻得在他的諄諄教導中半推半就。
刁達八突然閉口不言,把王秋萍抱上他的床。在短暫的紛爭之後,她為他付出了。
整個下午,刁達八都沒有鬆手。
王秋萍呻吟著,哭泣著,拚死地忍受著。
喋喋不休的刁達八已失去了平和,忘記了諄諄的教導,代之以粗暴的、發狂的嚎叫,沉浸在不管他人死活,隻管自己個人痛快的難以抑製的衝動之中。他的獵物是否已碎成粉末,化作泥漿,他全然不顧,隻顧自己在狼嚎的節奏裏,在越來越急促的奔突中射殺獵物。
這是刁達八修煉已久的硬功。它蘊含著對人的身心進行無情切割的哲學。
王秋萍小姐在獲得冠軍頭銜的第二天晚上六點十六分被急急地送進了醫院。
在醫院急救室外徘徊的刁達八主動扔給醫院五萬元作為押金。
“醫生,你們千方百計搶救她,無論用什麼珍貴的藥,什麼先進的技術,花多少錢,都可以。我求求你了……”刁達八汗流滿臉,那胡子也硬刷刷地濕著。黝黑的臉刀砍斧削,棱角分明。冷峻中有幾分憂慮和焦急。
醫生沒有搭理他,隻是忙著會診,輸氧,打吊針。
乾坤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隻有財務部長陳貴接到刁達八的電話給刁達八提取了二十萬元現金。
“這裏有我看著,你可以回去了。”刁達八把錢收下以後催促著。
醫生把診斷的結果寫在紙上,二話沒說便攤給刁達八看。
刁達八臉一沉,轉身跑到廁所裏用那雙大手從褲襠裏抽出命根子,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劈著,直劈得發紅發紫。
“要輸血”。醫生說,“誰是家屬?”
刁達八聽人叫,把紅腫的命根放回褲襠,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出來。
“抽我的,我是O型。”刁達八即伸出粗壯的毛茸茸的手。
“病人也是O型,就抽你的吧!”醫生還是堅持做了檢查,確定血型相同才抽刁達八的血。
“醫生,多抽一點,多輸一點給她,我身體沒有什麼病……”刁達八一再表示說。
夜十一點五十五分。
病人從休克中醒過來了。
刁達八想進去看看,被醫生攔住。
“她需要靜養,血壓不穩定。受到過極度驚嚇,心律不整。”醫生向他作解釋。
“有生命危險嗎?”刁達八十分驚恐。
“難說,要進一步觀察心髒才能作出肯定或否定的判定。”醫生說。
夜已深。醫生說要親人在旁陪伴。
刁達八說有他在。他要陪伴她。
他守著半醒半睡有輕微呻吟聲的王秋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