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一個人,是不是要連同那一份恥辱一起咽下去。
“為什麼要這樣做?”孤獨清絕抵緊我,用那雙幽深又銳利的眸光牢牢鎖著我。
我不明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是他這麼問,那就一定不是政事,我茫然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咬著唇問:“今天的事兒,和我有關嗎?”
“你不知道?”他懷疑地看著我,我更是奇怪:“知道什麼?”
他看著我,神情慢慢柔和了起來,象雪融了一樣,微笑得那樣燦爛,“唔,我真是忙暈了,忘掉你是個怎麼樣的人兒。對於有些事,你玲瓏剔透,可是對著另一些事兒,你比榆木還實心。”
這是在罵我呢?可是卻用著這樣歡愉的神情來罵。孤獨清絕果然是不正常!
我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他就衝了進來......唔......
那些親吻和春風一樣細柔,雖然他什麼也不說,可是我知道有些東西就是不一樣了,那些喜歡和寵愛又回來了。
我並不覺得高興。
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這是一次感覺很差的經驗,結束了的時候,丫頭們進來侍伺我清洗。再回到床上的時候,我沒有等孤獨清絕,轉了身子,自己睡了。
孤獨清絕在身後輾轉反側,最後不知是什麼時辰,才摟著我一起入眠。
......
近午的時候,我正坐在那繡花,隻聽到遠遠的隔牆那邊傳來巨大的抗議聲,震耳欲聾。
細聽聽,大概都是工人們反對不能回去過年的事吧。這事兒鬧了幾次,不過總沒有現在這動靜大。弄得,好似牆倒了一樣。
過了會子,我看到杜二杜三帶了人進來。抬了滑轎讓我坐上就走。隻讓貓兒跟著我。
也不知出了什麼事,一行三十幾人閃著就跑出了院子,然後封了院門。杜二留下來帶了一半的人守著門。杜三就帶著抬我的人直往麗妃娘娘的院子裏跑。
天下還在飄雪,打在我的身上,剛才趕急了,貓兒隨手給我披了一件薄披風,拉緊了仍覺得冷得曆害。可見個個人臉色惶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隻是忍著。
到了麗妃娘娘那邊,杜三等男侍衛當然隻能在廳外候著,隻貓兒陪了我進去。
真正擠了一屋子的人,也不知信息都那麼靈的。
麗妃娘娘見了我,趕走了幾步,到我跟前問:“出什麼事兒了,出什麼事兒了,那麼大的動靜。”
其實,我也不清楚。
貓兒跟在一邊道:“好象是那群工人,閑著沒事,吃多了酒,推倒了我們隔院的牆,現在杜大正在處理,也派了人去喊王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