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呆了二天,東西都歸置好了,隻留了幾個看門的人,其它的都帶上路。我這才發現這裏居然住著上百人,每天還能保持著這麼安靜,真不知是孤獨清絕手下太訓練有素,還是我太白癡,無視外界的能力又提升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孤獨清絕有傷,自然陪我坐馬車。
這馬車輪上特別包了厚軟的皮子,平衡地能趕得上手抬橋的舒適程度了。車子上鋪了極厚極軟的毯子,完全是一個大床的感覺。幾桌大被子疊齊置於四角,靠人倚靠,臨窗置一張小玉幾,上麵放著幾樣吃的深盒子,小暖爐掛在外窗,上麵歸置著暖暖茶水。
我和孤獨清絕離得遠遠的坐著,他看他的書,我繡我的花,從頭到尾一句不交談,都跟不認識一樣。
他不高興,我更不高興。
我稀裏胡塗就被孤獨清絕強拉進那種甜蜜氣氛裏,實在是很鬱悶!難不成我是記吃不記打的貨色?好了傷痕就忘了痛!
隻能在事情沒想清楚前,暫時冷漠的,縮起來,不靠近這個危險到極點的妖孽男子!
走了幾個時辰,天色已晚,有人安排下了飯菜,二個對食無語。
食畢,
貓兒扶我去另一輛空車洗漱更衣。雖然不能沐浴,但能避開孤獨清絕做這些私密事,亦覺得舒服。
貓兒當然不忘在一邊為她的主子進言:“從這到王府快馬一天也就到了,就算是王爺走這路,也不會用上一輛車專司洗漱。王爺怕姑娘身子受不了,讓大家控製速度,有個二天一夜的,也就到了。多了這一天一夜的功夫,要安排多少例外的事才能讓姑娘住得舒服了。王爺對姑娘這心,真正是極少見了。”
我不理她。回到孤獨清絕的馬車上去。
他已經睡下來,被子鋪得極軟,看著就暖和。
我拿了枕頭,於另一麵睡了進去。
孤獨清絕果然是裝睡,他於夜裏輕輕感歎:“第一次真正感覺到你真的喜歡我。”
唔,不理他發神經。翻了身,背朝著他睡。
他的聲音裏含著笑,逗孩子一樣:“看,你連我的腳臭都不怕。”理直氣壯的近乎無賴。
惡心!我坐起來,怒極。這是什麼人啊!
他掀了他那邊的被子,拍拍枕頭,我怒氣衝衝的過去,這男人說話是愈來愈惡劣了。
被子掀開,他,居然是光著身子的,隻在胸口纏著雪白紗布,隱隱約約的,似還有些深色的東西在布後。不知是舊血痂,還是又滲了此微新血痕。
他不管我還在研究的醫學探索中,一伸手,將我猛得拉向他。看著就要撞向他的胸口,這男人根本不知痛是吧,我雙手努力的在他身側撐住,等坐下來,再順勢一滑,根本一點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