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一笑:“沒有。”
“媽媽撒謊,鼻子會變長,妹妹走,哥哥帶你出去玩,不跟媽媽玩了。”
小梁:“……”
看著哥妹倆蘿卜頭的身影,小梁感歎:“我被拋棄了。”
李玉蓮說:“現在我們都是倆寶了,小蜜該要第二胎了。”
楊蜜卻說:“我倒是想,楊再峰不願意。”
“為什麼?”
“他說我生天賜的時候將他罵的夠嗆,不願意我再受罪了。”
“哈哈。”李玉蓮記憶猶新:“我倒是覺得他是不願意再聽到在產房裏,你罵他的聲音了。”
“我都給忘了,我覺得女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快生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過了一陣兒,又想要孩子了。”
“還是小梁好,一次生兩個,一次痛苦,終身無憂。”
“兩位姐姐,我的婚紗剛送來,你們要不要看看?”
“好。”
三個人起身,小梁將兩張卡再度遞給她們,然後三個人一起去看婚紗。
以前,小梁有和解文龍拍過一次婚紗照,當時她隻能選擇高領長袖把自己裹得很嚴實的婚紗,現在,這次的婚紗倒是不同那麼保守。
樣式漂亮的不行。
雙肩到脖領是一層薄薄的細紗,兩隻袖子也是。
現在小梁身上的疤痕淡化了很多,但還是可以看到,這樣一來,是根本看不到的,又很好看。
高貴大氣又很迷人。
楊蜜說:“你穿上試試。”
小梁去試穿,穿上,真的很好看。
“現在這婚紗真是越設計越好看了。”
“一點不假,一輩子就穿這麼一次,當然要穿的美美的,不過我很好奇的是,到底解家人會來嗎?該不會不敢來人吧?哈哈哈。”
李玉蓮坦言:“我覺得應該會來人的。”
“何出此言?”
李玉蓮回答:“因為,他們也會覺得如果不來可能被我們說是不敢來,人家也會這麼想的嘛。”
“這倒是,哎呀,明天我可真期待。”
李玉蓮笑著給她一白眼:“感覺比你結婚的時候還激動呢。”
“好想再結婚一次啊。”楊蜜伸了伸懶腰。
“那還不容易,別說一次了,就是十次,楊再峰也會跟你結的。”
楊蜜微微一笑,滿眼幸福。
從小梁這裏回去,李玉蓮剛到家,便看見自己的小兒子許之潤邁著蘿卜腿,晃晃悠悠的在草地上散步。
她笑眯眯的喊道:“之潤,媽媽在這裏。”
許之潤聽見她的聲音,發出一連串的笑聲,走的那個急啊,迫不及待的朝著自己的媽媽走去。
嘴裏的口水不住的往下流,後麵的保姆小心的看著他。
李玉蓮到他麵前彎身抱起他,然後笑眯眯的問:“想媽媽了嗎?”
小家夥清脆的笑聲響起,嘴裏念念有詞:“想……想媽媽。”
李玉蓮抱起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問保姆:“大少爺呢?”
“大少爺生氣,少奶奶。”
“為什麼啊?”
“小少爺將大少爺的作業本給撕了。”保姆說道:“就一眨眼的功夫。”
看保姆很緊張,李玉蓮說道:“撕就撕了吧,我上去看看。”
她抱著許之潤上了樓,來到許喬潤的房間,發現七歲多的他坐在床上,一臉沮喪,看見他們母子,更是將頭往那邊一瞥,裝作沒看見。
“小喬潤。”李玉蓮柔聲相問:“媽媽剛才聽保姆說,弟弟把你的作業本給撕了,是不是?”
許喬潤不說話,隨後,看自己媽媽在看自己,便才說:“你不都知道了嘛,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還得重新寫。”
李玉蓮說道:“弟弟做錯了,你要鄭重的告訴他,不能撕你的作業本,雖然他可能不懂,但你要告訴他。”
許喬潤反問:“那媽媽會說我嘛。”
“不會說你。”
見狀,許喬潤才鄭重的告訴許之潤:“弟弟,你不能撕我的作業本,你知道哥哥有多辛苦寫出來嘛,這樣做是不對的。”
許之潤流著口水,睜著大眼睛看著他,似乎不明白哥哥在說什麼,越是這樣的小眼神,越是讓許喬潤受不了。
許喬潤手臂一揮:“媽媽,你把他給抱走吧。”
李玉蓮笑眯眯的問:“那作業本你還生氣嗎?”
“我重新寫就是了。”他皺著眉頭:“我是哥哥,我包容他,誰讓他是弟弟呢,哥哥讓著弟弟。”
看著他小大人的模樣,李玉蓮頗為欣慰,感歎道:“我家的小喬潤長大了。”
許之潤的口水滴在她的胳膊上,李玉蓮抽出紙巾擦了擦,抱著他回到了一樓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