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天任跟著師父來到院子裏,坐在石凳上。玄乙回頭望了望房間見少英和胡大妞沒有跟出來便說道:“天任剛才,少英和大妞都在沒法跟你說。其實二妞的病不光是氣血兩虛。當時我是怕大妞聽了不高興,所以沒敢跟她說實話。二妞真的病是病在心,都是因為你引起的。”
“哦,都是因為我?”天任反問道。
“嗯,平時胡二妞也是喜歡你的,難道你沒有看出來?”
“嗯,我是感覺到了。那又怎麼樣?”
“那怎麼樣!你和少英結婚,二妞心裏能好受嗎?她嘴上不說,可是她心裏一定很不舒服。又不能跟你說,這樣一忍,這氣就憋在心裏。日子一長就憋出病了。她這是血淤在心,氣血不暢時間長了就堵在心頭上。這心又主神明,所以她一直昏迷不醒。這次土地公公讓你帶著二妞一起去。你可要抓住這次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多多關心她,痛痛她。化解她心口上疙瘩。這氣血一暢了,二妞的病自然就是會好的。常言說,人身上的病好治,心上的病難治。你這次如果不能化解她心口上的病,她這次好了,下次還會犯的。這千年首烏這方圓上萬裏可是這個啊,再想找就沒哪麼容易了。”
天任聽師父的話低頭沉思一會,然後抬頭問道:“師父,可是我現在已經和少英結婚了。我又怎麼去關心她,更別痛痛她了。”
天任剛說到這裏,玄乙便用手敲一下天任頭說道:“你這小子,我這麼大年齡都沒有像你這樣木瓜腦子。跟誰學來這些當今俗世間的規矩。我們這些做道士的沒有規定這一生隻能找一個老婆的。再說你傻啊,你和二妞好這事還能讓少英知道?天任啊,你別再犯傻了,聽師父的沒錯。你二妞可是真心對你的。”
天任坐在那裏還是想了想,這才說道:“師父實話不瞞您。二妞喜歡我,我早就感覺到了。其實我心裏也是挺喜歡二妞的。您看像二妞的人,對了她不是人是狐。我心目中她要比那些凡世界的女孩子好上百倍。她這樣重情義,我救過她的命,她就能自己命根子內丹拿出救自己情敵。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嗎?所以我不但從內心感激她,而且被她這種大愛所征服。隻不過我和少英剛結婚,我和二妞就不能走得太近。這樣子又會傷到少英的心。”
“嗯,二妞救過少英的命。少英也是懂事的孩子。她本來也是幾百年前的人,對於古代納妾也是很正常的事。她就是知道這事也不會太生氣的。孩子你就放心好了。天任這也是救二妞的命。也等於你幫少英還這份情吧。這次你要還是不答理二妞的話,二妞可能真得不治了。你願意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二妞生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