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晚上,天任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隻是讓少修早早上床睡覺。既然師傅不說,少修也不敢多問。便聽師傅的話上睡覺。
在少修睡正香的時候,天任從榻上爬起來,打開電燈。來到少修的床頭,小聲叫道:“少修,少修,醒一醒。”
少修聽到師傅在叫他,揉了揉眼睛問道:“什麼事師傅?”
“起來,我們該行動了。”
一聽可以行動了,少修一下子從榻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問道:“我們現在出去嗎?”
天任沒有回答,往門外走去。少修哪敢怠慢,連忙跟在天任的身後來到大廳裏。隻見拿起一個黃背包,把他昨晚畫好的靈符全都收到黃背包後。然後背好他桃木劍,取下鈴鐺。轉過身又看了看少修,好象少修身上少了什麼?然後走到木櫃前找出一把桃木劍,拿在手上看了看,覺得還可以便遞給了少修。少修接過來,學著天任樣子,把這把桃木劍背在身後。可是這把桃木劍可能太小,少修背在身感覺這樣別扭。少修隻好把這把桃木劍綁在腰上。
天任隻說道:“看樣子,這把桃木劍確實不適合你。等過幾天我讓師傅再給做一把合適的桃木劍。”天任說著又找到一個陰陽銅鏡。遞給少修道:“少修拿著。”少修一把接過陰陽銅鏡,然後一手拿著陰陽銅鏡,一手抽出桃木劍,擺一個架勢。對天任說道:“師傅你看我象不象一位替天行道得大俠?”
天任噗嗤一笑道:“我看不象什麼大俠,道象一個玩皮小孩。”天任轉過臉來,自言自語說道:“看看還有什麼沒帶的。”
天任回過頭四處看了看,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從木櫃裏拿出一個青花瓷瓶放在黃布包裏。少修見忙問道:“師傅,那是什麼?”
“黑狗血。”
“幹什麼用的?”
“捉鬼用的,裝著以防萬一。”
“那真是黑狗血嗎?萬一是白狗身上的血,或者是其它顏色狗身上的血怎麼樣?”
天任看了看少修心說話,你哪這麼多費話。一天到晚說個不停。不過這時天任本沒有生氣,回答道:“這是我師傅眼看著殺狗人殺的。純黑狗,聽師傅這狗身上連一根雜毛都沒有。對負那些厲鬼最管用。特別是那鬼火見這就滅。我看沒有什麼忘帶的了,我們上去吧。”
於是天任關上地下室電燈帶著少修往上走。輕輕地推開門,來到玄乙的臥室。這時一屢月光透過窗戶直射到玄乙的床頭。少修看看玄乙正躺在床睡得正香,他那山羊胡子還跟著呼吸一起一伏,實在是好玩。少修不由得往玄乙床前靠了靠,就在這時卻被天任一把拉住。
天任把少修拉到門外,關好臥室門。這才小聲對少修說:“你想把他吵醒嗎?你把他吵醒來,我們誰也走不了。”
少修忙說:“師傅對不起我把這事忘了。”
天任沒說話帶著少修來到廚房,打開廚房門從廚房裏麵牽出一輛三輪腳踏車。這輛三輪腳踏車是玄乙平常用買煤用的。閑言少敘,天任把這輛三輪腳踏車牽出了院子。轉過身來鎖好了院門。
好多嘴的少修又問道:“我們去哪?還要騎這個?”
“去市郊,不騎這個,要跑到明天早上啊。快走吧。”
“誰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