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師與舟澤在教室外,吸收了幾口清新的空氣,而後鄭老師便開口對舟澤說道。
“舟澤。你也不要太難過,人死不能複生,你要接受現實,然後,好好生活。”鄭老師看著舟澤說。
“我知道。”舟澤幹脆的回話道。
“真的嘛?”鄭老師疑惑地看著舟澤,又說,“那我怎麼看你,很焦慮的樣子?”
“沒有啊!我隻是有點癢。應該是,有隻跳蚤,在我的身上蹦達!”舟澤又在後背撓了撓,然後一臉無可奈何的說。
聽到舟澤的回話,鄭老師愣了一下,看著舟澤的手套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回去吧,希望你不要耽誤了自己的學業。切記!高考在即了。”
“嗯,我會的。”說完,舟澤回到了他的座位。
癢癢癢!真是煩!撓又撓不到,不撓又難受!舟澤坐在座位上,皺著眉心裏想道。
“舟澤?老師叫你出去幹啥?”
坐在舟澤前麵的男生,又回頭來找舟澤扯蛋了。
“關你……蛋事!”舟澤一點也不想再提起他家裏的事,這逼的又來提,舟澤沒好氣的說。
說完,舟澤開始看向黑板,思索著怎麼解黑板上的這道題。對舟澤來說,解題不枉也是一種忘卻煩惱的好辦法。
鄭老師此時也回到了講台上,看見宋人振同學,竟然在騷擾舟澤。想到舟澤……
“宋人振同學!你起來回答一下這道題怎麼做吧。我看你,好像已經寫好了的樣子。”想想,鄭老師又補了兩句,“答對不扣分。答錯,就給我擦一禮拜黑板吧。”
“啊!”坐在舟澤位子前麵的男生,站起身,愁眉苦臉的說,“老師!我還沒算好呢!”
說完,他又悄悄的小聲地說:“舟澤!澤哥!你做好了沒有啊?救命啊!擦一禮拜的黑板,以後我還怎麼睡覺啊!”
雖然宋人振說話的聲音很小,但現在整個教室都很安靜。所以,即便是身在講台上的鄭老師,也一樣能聽得清宋人振在悄悄地說了些什麼。
聽到宋同學的話,鄭老師又開口說話了。
“宋同學。你就不要再叫舟澤同學了,他是不會理你的。”鄭老師麵帶笑容的說道,“舟澤他是怎麼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他這個人,有一句話和一個原則。這句話就是‘不走,我就閉眼了’,而這個原則就是‘說話不算數,算數就不說話’。看見沒,他在算數呢。”
舟澤正在解這道題,完全沒有聽到旁人在議論他。就是因為舟澤這種奇怪的表現,同學們都對他刮目相看。有的是崇拜,有的是鄙視。
“啊—老師我不會……”
宋人振無奈的說,說完就等老師讓他擦黑板了。
說實在的,舟澤也不會解這道題,他磨嘰磨嘰著,很快也就下課了。從中,老師也一直沒有點到過他的名字。
下課鈴響後,高三三班開始賣起菜來。
宋人振雖被罰了擦一個星期的黑板,但他卻好像並沒有怎麼難過的樣子。一下課,又一副要找舟澤扯犢子的模樣。
回過頭,宋人振一副懇求的表情對舟澤說:“澤哥!又到哥們需要你的時候了!”
舟澤拔除盯在作業紙上的眼睛,看向宋人振,然後就看著他了。
收到舟澤如是說“說!”的眼神,宋人振馬上就興奮地湊過臉來,在舟澤耳邊說道:“澤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這件事對你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大事。”
說著,他看到舟澤在身上撓癢,也配合的給舟澤撓起癢來,嘴裏接著說:“澤哥!你幫我送一封信唄。”
說完他期待的看著舟澤。他可是等了舟澤好幾天了,這一等就是一個禮拜,然而也就隻有舟澤敢幹這種事,因為舟澤的臉皮叫臉磚!
這回可得把事做成了才行!宋人振心裏興奮的想道。
舟澤看著宋人振,心裏想到:這些人總是屁事多!多就算了,還自己不敢去做,老來找我。不過也好,這也成了我的一個不錯的生意。
做這種小事,舟澤也曾經被人打過幾回。可舟澤是什麼人,他可是打都打不醒的呆逼。所以,舟澤在學校裏還是小有名氣的,人稱,菊花一緊,萬捅不破!
“說吧。又是什麼事?”舟澤不懈地看著宋人振,霸氣的說。
看到舟澤的樣子,宋人振瞬間知道,這事成了!舟澤答應了!
“我想讓你……幫我送一封情書!”宋人振一臉正經的說,“澤哥。這對於你來說,小事吧。”
“送給誰。坐標。什麼套路?”舟澤開口詢問道,做這件事需要知道的情報,和需要把這件事完成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