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察哈爾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如今,卻是完了。
多爾袞的鑲白旗和多鐸的正紅旗是第一個與林丹汗分兵抵抗的部隊交戰的,幾乎沒有懸念,東路驍勇善戰的多爾袞便輕鬆突破了察哈爾的前線。
林丹汗眉頭緊皺著坐在王椅上,東路傳來的戰報無時無刻不在揪著他的心,無奈自己要率領大軍對抗皇太極,苦無分身之術。
“大汗,我查柯基,願領兵救援東路,”一員將領出言道,他長得是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個力大之人。
林丹汗眉頭漸漸舒展了開來,正想答應下來,轉念一想,卻是搖了搖頭。
“大汗,我查柯基,若不能擊退多爾袞,甘願…….,”他話說到這裏,卻是被林丹汗打斷了。
這個年輕人,太衝動了,怎麼後金那個多爾袞年紀輕輕卻是有勇有謀呢,而這個小將卻是個典型的不用大腦。
“不必多說,我自有定計,”林丹汗思緒了片刻,又道:“查柯基,你不必去東路了,令你帶一萬人馬前去西路,配合桑達爾汗、於單汗進擊代善部。
西路的行程想比之下則是慢了許多,幾場遭遇戰下來,蒙古八旗有勝有負,拖延了行進的速度。
中軍帳中,代善召集了所部將校,一同議事。
代善是努爾哈赤次子,與皇太極、阿敏、莽古爾泰並稱四大貝勒,皇太極與三人俱南麵坐,同理政務。隻不過不久之前發生的一件事情,在代善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震動:一個月前,皇太極阿敏以棄守四城的罪名將其終審軟禁,雖然他也知道阿敏太過放肆,可這也讓他想起了一句話。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這次皇太極讓自己獨自帶領蒙古八旗中的五旗,也算是為了安安他代善和莽古爾泰的心吧,他這麼想著,人也走了出去。
“貝勒爺!”
代善剛一出來,眾人便是齊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行禮。
“免了,免了,各位可有什麼辦法破敵,不妨說說,”四十七歲的代善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坐下。
“多謝貝勒爺!”
蒙古各旗旗主坐了下去,一人隨即起身道:“稟貝勒爺,末將以為桑達爾汗與察哈爾所部頗有間隙,不如許之以重利,桑達爾汗必定投我大金。”
在座的除了代善,隻有五人,也就是五旗旗主,這也算是後金西路軍最高統帥部了。
他的這一說法剛提出來,底下便是一片應和之聲。
“大家靜靜,聽我把話說完,”代善的說頗有分量,隻這話一出口,眾人便是靜了下來。
代善踱了幾步,走到那旗主麵前道:“阿古力,你可有把握說服那桑達爾汗。”
感受到代善尖銳的目光,阿古力絲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有力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如此,這件事便交給你去辦了,事成之後,我會向大汗替你請功的。”
代善很是高興,眼下西路戰局已經是膠著狀態,若是桑達爾汗肯投靠,那事情便會簡單許多了。
“謝貝勒爺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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