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可有想我?”男子略帶沙啞的嗓音如酒般醉人。
怎會不想?她時刻都想……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猶如他的愛,那麼熱烈,那麼纏綿……眼皮輕掀,見到的便是那雙如墨如淵的眸子專注地看著她。
所謂的隱瞞誤會說清以後,心中被他的愛塞的滿滿,她壓下羞澀,櫻唇一點一點靠近他的……
小人兒眼睫微顫,經他吻過的唇像是花瓣沾上了露水,嬌美誘人。室中暖意襲人,熏香清淺,她一張小臉清美得如同三月春雨下的白梨花。
她主動吻上他此刻滾燙的唇,青澀卻溫柔,他卻是深深滿足。
這麼多年全心全意的守護寵愛他不求回抱,但她總算沒有太遲鈍,他很是歡喜……大掌順著她背脊曲線輕撫,忍不住低歎一聲,“梨兒……”轉而深深回吻著,靈舌掃過她編貝般的牙齒,攫住柔滑丁香深深吸吮,一輕一重變換著角度,肆意掠奪……
“唔……”口中好不容易呼入一點空氣,唇瓣便馬上被再次封鎖,子梨隻覺得渾身嬌軟無力,任由他緊緊地抱著,小手卻學著他的,在他背後摩挲揉按。
風玉玄勾唇輕笑,這個小家夥學什麼都這麼快……“梨兒……”
“師兄……”他眯眼看著她臉色嫣紅,眼神迷離,晨露般的眸子猶如蒙了一層霧,卻更顯朦朧迷人。
子梨雙手無力地攀附著男子,衣衫的帶子不知何時被抽走,隻感受那一雙大手隔著中衣在她腰間後背慢慢遊走,帶起內心不知名的渴望與羞澀,他濕潤的舌沿著耳後一點一點親吻,滿身青草竹葉的香氣深深包圍著她,有醉人的聲音在她耳畔呢喃,“喜歡麼,嗯?”
“唔……師兄……”衣領被輕輕掀開,溫熱的唇印上滑如凝脂的肌膚,在細長優雅的鎖骨上留下一連串的印記,“嗯……”他纏綿的吻繾綣而火熱,輕輕重重,來來回回,直吻得她仰起頭,如白天鵝般的脖子彎出優美誘惑的弧線,她不住喘著氣,他卻仍舊不滿般停在那細嫩白皙的肩頭,狠狠吸吮一口引得她嗯的輕吟一聲,複又溫柔吻舐,“梨兒……喜歡師兄這樣對你,是不是……”大手隔著一層薄衫撫上柔軟的峰巒,成功惹得子梨身子輕輕一顫,“梨兒,是不是……”
“嗯……”如貓一般的輕哼聲同樣讓他心間蕩漾。
“嗯?是,還是不是?”
“師兄……唔……”他卻不待她回答再次封住櫻唇,舌抵入她舌根纏繞,狠狠吸吮……“嗯……師兄……唔……師……師兄……”她所有的聲音都便被他吞咽在喉間……
風玉玄卻突然停下手中想將褪至肩頭的衣衫繼續下拉的動作,火熱的吻亦慢慢由深變淺,最後隻在她唇上含吮不去,手中不停,衣衫也幾下被他整理成原來的模樣。
暗自深吸一口氣,風玉玄一把將子梨抱起放入床上,蓋上絲被,看著她晶亮的眼眸仍含著羞意,俯身溫柔吻了吻,這才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衫,一邊道,“梨兒,你在這午睡,我去處理些事情片刻便回。”
子梨早在風玉玄幫她整理衣服時就聽見了外麵的腳步聲,應該是長山在外間有什麼稟報,柔柔點頭,“師兄去吧,我睡覺了。”
“嗯,寶貝乖。”摸摸她的小腦袋,風玉玄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說吧。”風玉玄來到外間中堂拂袖落座。
長山感覺閣主此時有些發怒的征兆,那語氣的確和平常一樣淡淡的,但他就是覺得有些不同……不過他可不敢問,凝神稟報道,“雲祺的身世已有了結果,與閣中所記載的沒有出入。他是臨川人,母親雲氏是由於戰事流落到臨川嫁給了一個老實農戶,四歲時父母皆因瘟疫而死,他成了孤兒,一年後被玄閣影衛營的人選中入了閣中。後來的事閣主都知道了。”
“母親雲氏……他為何隨母姓?”他的母親也姓雲……
“據雲祺說是他父親認為自己沒有他母親有才學,執意要雲祺跟母姓。”
“他父親真的隻是個農戶?”如今世道男尊女卑,有這樣胸襟的男子真的是個農戶?若是農戶難道不該更注重傳宗接代一事,又怎麼會同意兒子跟母親姓?
“繼續查!”
“是,閣主。第二件事是無滅大師來信,言道碧落宮知閣主手中有著三分之一的地圖,碧落宮手中也有三分之一的地圖,最後那一份地圖卻不知在何處。大師預祝閣主奪得盟主之位,這樣那剩餘的地圖必然自動出現。”這麼多年來無滅大師常與閣主通信,看起來與閣主似師似友,但長山覺得閣主對這位大師很不友善。話落果然見風玉玄眼底冷芒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