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這是您的錢請收好了,這辦公室裏的惡鬼就全部交給您負責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掛著一臉猥瑣的笑容,露出一排鑲著黃金的牙齒。而站在這個中年男人麵前的所謂的大師正是年紀輕輕的有著人民警察稱好的王灝然,傳說中的茅山派掌門人。
王灝然冷冷地看著中年男人,不知做了多少壞事才導致這棟辦公樓被惡鬼纏上,真的成了一棟鬼樓,不能上班住人。而這貪婪的男人竟然想用一萬塊錢就消除這裏的髒東西,真的把他當作捉鬼大師了,道士隻是自己的副業,警察才是自己真正的職業。也不知這個男人怎麼怎麼找到自己的。
“王老板,你這辦公樓地基不穩且在打地基的時候還沒有祭祀地鬼亡靈,如果你早一點祭祀了這些怨靈恐怕也不至於現在用這肮髒的錢來賄賂我幫你除鬼”
王灝然緊擰著眉頭,這些惡靈也都是冤死的,卻遲遲不肯去地府報道,這閻王爺也似乎沒有時間來管這些孤魂野鬼,應該還是在忙著其他不著邊際的事情吧。
也正如王灝然所料,此時的林紫藝在鬼城之中的一旁搭起了傘,架起了火爐開始燒烤從自己身體上拔下來的蜈蚣腿,一邊享受著紅色月光的溫柔一邊扇著火進行燒烤。順便時不時地從牛井的身體上割下一塊肉直接仍在火爐上。至於路聶已經不再林紫藝的注意範圍之內。
即使路聶現身身上有了很多傷口,綠色的粘稠的血液落在地上將地麵腐蝕冒出紫色的毒物。路聶臉上的蛇鱗已經從青黑色慢慢地變成了血紅色,嘴裏的獠牙咬著一塊黑色的鐵皮,那正是對麵那隻蜈蚣的半截身體。赤紅色雙眼裏滿是貪婪的殺意。
而那冒充林紫藝的蜈蚣怪已經躺在一灘黑血裏扭動著它巨型的身體,那張臉蛋上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到了極點,痛苦的喘息聲在林紫藝他們這群惡鬼的耳朵裏是那般的美妙動聽。
“哎呀呀,路聶你這樣生吃蜈蚣可是很不健康的,這樣子你和野獸有什麼區別,吃生肉喝鮮血”林紫藝蹲下身體看著手裏多出了一根木棒不停地戳著地上的那具蜈蚣的屍體,她原本還想著留它一條性命,回到地獄陪雪球玩耍呢,不過雪球有影王陪著現在過得也不錯,隻是那脖子上最終還是留下了可怕的傷疤。
“嗬,閻王爺你這是不是也太過分了,我在這裏對付蜈蚣怪物,你們可倒好在一旁擺起了燒烤。”
路聶若無其事的將自己臉上那有些臭的蜈蚣的血液。雖然自己說不要讓他們管,沒有想到他們還真不管了。尤其是這個閻王爺還當著自己的麵吃起了燒烤,這下搞的把自己的事情都忘記了。還有那隻玩偶到哪裏去了?
“路聶,不要去找那個擅自闖入地獄的女人了,那個女人已經死了,魂魄或許又在那隻傀儡玩偶的身上吧”
林紫藝細長的眼角凸顯出一條條紅色的胭脂,深邃的紅色雙眸裏是異常嚴肅的神色,雖說目光一直停留在地上的蜈蚣屍體上,但路聶知道自家的閻王爺又不知神遊到何處了。
“你是我的大王,自然要聽大王您一切的吩咐了。隻是這樣子您做的木偶傀儡玩偶恐怕又要被扔棄到一旁了吧。真是有些可憐”路聶整理著自己的妝容,將自己的長發挽了起來,隻是感覺那木偶自從進這片鬼城之後,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意識,這一點閻王爺定然知道可惜的是閻王爺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