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綠色的子彈屬性為木,被擊中的敵人會被子彈中寄宿的法術藤蔓纏繞,具有束縛敵人的效果,大概可以持續30分鍾,相比其它的子彈,這種木屬性的子彈實在太溫柔了。”
“除了好看以外用處不大嘛……”火赤鷹說。
“這種花瓶子彈,隻需要好看就行了。”這次花舞跟火赤鷹意外的意見一致。
“你們兩個這麼說讓普通子彈情何以堪。”菀兒不禁想吐槽,“況且這種子彈還在實驗中,說不定可以會擁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畢竟年代不一樣了,神魔之戰早就結束了。”
話一說出口,菀兒就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事情,不論是性格無拘無束大大咧咧的花舞,還是話嘮喜歡說話的火赤鷹都不說話了,車內變得安靜起來,氣氛尷尬不已,話題中斷了。
“是啊,時代不一樣了。”花舞閉上了眼,仿佛又想起了曾經的過往。
雨靜靜的下著,窗外的場景一直在變化在移動,車內惟有廣播音樂在放聲歌唱。
“我們到了。”看了車上顯示的時間,已是11:30了,菀兒停下了車,取出了自己的武器下了車。
她們目前處於市外的環山公路半山腰的位置。
“根據警方調查車中的物品得出的結果顯示,那3個肇事者是偷盜者,警視廳還有記錄。”
“那他們現在人呢?”火赤鷹飛出車外問道。
“還在醫院,雖然意識回複了,不過還是語無倫次,筆錄沒有實質性的價值,那個樣子估計複原以後是要進精神病院了。”菀兒調試著武器,一邊說道。
“他們是從市外來的,也就是我們剛剛來這兒走的那條岔路,對吧。”花舞下了車,雨落到她略顯散亂的頭發上。
“嗯,監控攝像頭有拍到他們的車。”菀兒算是默認了。
“這在他們車上發現的的東西。”菀兒把一張照片遞給了花舞。
“這張畫不是……”花舞看出來了,照片裏照的是一幅畫,邊框很髒也不知積了多少年的灰塵。
這幅畫,畫的是一位少女戲水圖,畫中的少女擁有絕色的貌美栩栩如生,穿著華美的古裝裙飾,裸足踏於河流之中,笑得很開心,相貌和花舞極其相似 。
那畫中的少女正是花舞本人,那是花舞小時候的畫,不過樣子到現在變化並不大,所以菀兒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女孩可真清純可愛啊!”火赤鷹忍不住說出了心裏話。
“這幅畫是我哥照著我的樣子畫的。”
“收回前言,就當我沒說過吧。”火赤鷹迅速改口,這讓花舞有些無語。
“我打電話問了薑澤(花舞的哥哥),他說是15年一個富豪花高價買了下來,而那個富豪所住的地方正是哪兒。”菀兒低頭望著護欄下方500米外的樹林中的一棟破敗的豪宅說道。
這棟豪宅,被綠色的青苔所覆蓋,已經腐敗不堪,木製門被樹葉所盤踞,門上的標識早已看不清,但本該緊縮的門,卻被某種強硬的手段打開了,門口的木屑碎片落了意思,這一切通過神狙的瞄準鏡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破成這樣不會有人住的,那個富豪現在住哪兒?”火赤鷹問。
“死了,薑澤告訴我那個富豪12年前就死了,他的妻兒也不在了……,不過據傳豪宅裏藏著很多珍寶。”菀兒小聲地說道。
“12年前,跟神魔戰爭有關嗎?”花舞說道。
“嗯。”菀兒應了一聲,算是默認。
“也就是說這豪宅已經12年,沒人住了難怪會鬧鬼。”火赤鷹扇動翅膀,飛到了花舞的手上。
早在10年前就有人打算把這座豪宅拆了建一個棒球場,不過因為鬧鬼沒人敢進,施工的隊伍每天晚上都會出一些怪事,施工人員無故渾身無力身染重病,還有些人精神失常出現幻象,每到夜裏就聽到鬼哭狼嚎,晚上那些為了錢財進入豪宅的人,就再也沒出來了,第二天人們找進去的時候,隻在大廳裏看到屍骨,麵容恐怖至極,似乎是死前受到驚嚇了一樣。
而活著走出豪宅的人都被嚇得不輕,得了精神病,留下了後遺症。
然後這下來的10年裏,前前後後有5個不信邪的富人想買下這塊地來改建,放火強拆均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意外,不得已隻好棄置,就連警方也明令禁止進入這個地方方圓百米,人們說是鬼怪作祟,這座豪宅成了鬼的棲身之所,小孩子聽到這事兒會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