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獵人非常弱小,甚至被自命不凡的法師所看不起,兩方也常起衝突,互看不順眼,可謂冤家路窄,獵人們不具備法師那樣一招製敵強大魔法,那時能用的武器少之又少,例如弓弩、刀劍、槍火藥等等,對狼人吸血鬼這種恢複力強的生物作用不大,對抗其他物種辦法亦是如此,一時間處境非常惡劣,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很久。
那是對於獵人來說最黑暗的年代,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們,比起獵人,人們更加崇拜能施放魔法的法師,有人曾說獵人根本無法與法師相比,獵人還未崛起就會消逝,被人遺忘。
話很難聽,不過卻在理,魔法師利用大型的魔法陣可以輕鬆將敵人消滅,而獵人並不能,他們依靠自身的技術,製造出的武器,一對一與狼人吸血鬼等生物對抗根本不可能,一般都必須得多打少才能獲勝,這樣的行為也被法師們所不恥取笑。
就在這樣的狀況之下,獵人族開始隱匿了起來,似乎是為了躲避其他種族的報複,而所有人都以為獵人會就此銷聲匿跡,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
而當他們再次出現之時,一切都變了。獵人們以他們強大的實力向世人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每個獵人都訓練有素單體戰鬥力都極強巧妙的利用地形展開攻勢,他們的武器多變,可進行多種形態間的切換,遠近皆可,攻守兼備,不斷成長研製出克製敵人的辦法,逐步強盛起來,一時間成了狼人吸血鬼等嗜血生物的噩夢。
依靠科技的飛速發展,獵人在人們心目中與法師平起平坐,而從不把獵人放在眼裏的法師們也麵開始逐漸關注起了這個崛起的種族。雖然表麵上好像對獵人完全不放在眼裏,但其實是非常在意的。這種情節用現代用語來形容就是“屌絲的逆襲”、“今天你對我愛搭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口嫌體正”。
這裏需要透露的一點是:獵人和法師有著較為複雜的關係,這使兩族時有交集。
“恕我無可奉告。”是哥哥維諾茨的機密任務,絕不能告訴外人,為此維爾斯已經做好會死的覺悟。
“不說的話,就別怪我沒提醒你額,一會兒可別後悔。”芳枂芽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目光如炬,對方越是不說,越說明有貓膩。
“別太得意,能打贏我再說吧。”。血族與獵人族是敵人,但維爾斯真的很佩服獵人能夠隱忍逆襲,不過這個女孩說話威脅的方式太讓他不爽了,不爭饅頭爭口氣,怎麼也不能讓人看扁了,否則血族在獵人麵前顏麵何存。
維爾斯直衝,舉刀揮下,這次他不搞小把戲,直接真刀真槍,實打實的對決。
芳枂芽也毫無退縮之意,舉槍相拚,槍與劍交鋒,僵持不下,芳枂芽的武器由特殊金屬製造,想要斬斷非常困難,但緩緩的芳枂芽開始感到乏力了,漸漸被壓住了氣勢,就力量而言,吸血鬼還是占了上風。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芳枂芽將手持的另一把槍打向維爾斯的臉,比起單刀的維爾斯,芳枂芽的雙槍占據了數量上的優勢。
維爾斯反應迅速向後退去,接連不斷的吃虧,讓他不得不對這個小姑娘有所警惕。
可芳枂芽那肯給他機會,獵人的反應速度比血族還要強,快準狠一向是獵人最喜歡的作風。
此刻的槍更像一把刀,刀刀致命,芳枂芽追著維爾斯就是一頓窮追猛打,步步緊逼。
維爾斯陷入被動狀態,但他並未慌張,一步步退讓,但不幸還是慢了一點,他俊秀的臉龐被槍劃傷了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痛感,從左側的臉頰傳來,紅色的血液沿著傷口緩緩流下,雖沒有造成多少傷害,但也不禁讓維爾斯有些惱羞成怒。
“槍之刃,果然名不虛傳。”親身經曆了疼痛才讓維爾斯明白了過來,芳枂芽的兩把槍的槍口附近密布著一些細小有規律的鋸齒,如同荊棘一般,每當揮動之時都會散發出一道輕微的銀光,好像附著著曲線型刀刃,有著一刀致命的效果,對拚時也不落下風。
這可不是槍之刃額,芳枂芽在心中念叨著,沒有說出口,畢竟對方毫不知情,不清楚才是正常的,槍之刃的確是獵人的武器之一,不過這件武器已經從曆史的舞台上落下了,那是一種極其危險的武器,槍與刃的結合,稍有不慎就會傷人傷己,而芳枂芽的槍則是經過改良重新製造出的,加入其他附加的功能,可以說槍隻是外表,在經過高科技技術人員的協助後,這個武器已經不僅僅是一把槍了。
雖是一以槍之刃為原型,但不論從性能、安全、科技任何方麵都遠遠超越了槍之刃,是為芳枂芽專門製作的武器,獵人們給它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玫瑰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