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現在細去看,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同,那石虎還是瞪著眼睛,恐怖地嚇人啊。
和平時一樣啊,沒有什麼不同啊。
不,今天這個日子,與往日不同,往往就是最大的不同。
所以按理來說,這倆頭石虎又處於這大門前,所以怎麼也應該發生些不同才對。
閻人是這樣想的,他就是這樣的感覺的,額,通俗來說,這就是他的第六感,不過很多年後,他想起這些事來,總是覺得自己夠傻的,一個普通人的第六感那裏會那麼強啊。
不過現在的閻人,還真得隻是一個普通人,他還沒有想到這些,那怕他想到了這些,他也不會去深究,因為在這個時候,一切的深究都沒有用的,因為在他心裏,沒有什麼,比娶千櫻落更重要的。
而娶千櫻落,就得進入這個千櫻府啊。
可沒有守門人為他開門,他是無法進入千櫻府的。
所以他得找,得找到那守門人。
而現在他覺得這倆頭石虎很是奇怪,特別是右邊那頭。
然後他就走到了右邊的那頭石虎旁,伸去手,在伸著那石虎,手是想摸在了那石虎上,感覺一股凶氣湧了來,但這股凶氣卻十分地弱,好像有什麼東西,把他和這股凶氣給擋住,讓那凶氣無法完全地湧上他的手。
他眉頭就皺住,然後便圍著這頭石虎在等著,還在細細地打量著,打量著這頭石虎。
他的眉頭也越皺越緊,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
然後他就走到了左邊的石虎旁,也伸去了手,摸著那石虎,一股凶氣又湧了過來,可這凶氣卻十分地濃厚,直接完全便湧在了他的手上,然後還欲湧進他的身體。
此時他已經覺得身體有些受不了,就趕緊收回了手,脫開了那凶氣的湧來。
他還是頂不住,向後倒退幾步,渾身顫抖了起來。
此時的他,臉色變得蒼白,比白紙還要蒼白上幾分。
這股凶氣給他的感覺,簡直就是如一頭猛虎向他湧來,張開著大嘴,向他吃來一般。
還好他脫離得快。
不,他忽然覺得,這頭凶氣雖然很強,但好像並不想吞噬他,不然以這股凶氣的強,幹掉他是很簡單的事啊。
他的身體微微恢複了正常,沒有剛才那麼顫抖。
他就抬起頭,看著這頭石虎,然後眼睛就瞪大了。
這石虎不知何時已經移過了身體,頭對著他,雙眼依舊瞪大著,但嘴唇卻?了起來,在笑著。
“這是嘲笑嗎?”閻人說道。
然後那石虎那瞪大的眼睛仿佛瞪得更大了。
閻人渾身落著冷汗。
他擦了擦,然後說道:“我不怕,石虎妖。”
一頭石虎眼睛會瞪大,嘴唇會翹,會笑,不就是石虎妖嗎?
他忽然想了起來,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心也是夠大的,要知道,要是這石虎真能幹掉自己,剛才自己就死在那凶氣上了。
閻人在大笑著。
然後那石虎瞪著的眼睛卻眯了下來,眯著眼,看著閻人,嘴唇依舊在翹著,笑著,眯著,看著閻人。
真是有著一股涼氣從後背湧起啊,閻人身上滾落的冷汗更濃了,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滲透了。
隻是此時閻人也笑得更燦爛了。
他伸去了手,握成了拳頭,然後一拳向那個石虎的眼睛打去。
那個石虎卻紋絲不動,任由那閻人的拳頭向他打來。
隻是此時,一股凶氣又湧了來,不用想,這凶氣就是從這石虎上湧來了。
這股凶氣從這石虎從湧了出來,然後向閻人湧去。
閻人眉頭一挑,他知道,一但自己出手的時候,這頭石虎肯定會用出它的凶氣的,像它這個樣子,它可不會白白讓人打了。
可就在此時,閻人卻直接閃開。
他覺得,這個石虎雖然強,但可能沒有什麼智慧。
所以他就閃開,然後那股凶氣就向前襲去,可就在那前麵不遠處,是另一頭石虎。
閻人的嘴唇便翹了起來,剛才他在右邊,摸著那頭石虎的時候,那凶氣也湧在了自己身上,但那凶氣是被隔住了,所以在他和那石虎之間,肯定是有著一個東西。
而那守門人不見了,那麼,他們之間的隔物,應該就是那個守門人了。
在那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了,千櫻落和他說得一件事,一件關於怎麼才能進入千櫻府的事。
要是那邀請柬沒用,那就是,打到那個守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