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抬起頭,陽光便射了下來,他伸去了手,想去抓住那陽光,卻無論他怎麼使法子,卻還是無法抓住那陽光。
他便道:“陽光是虛的,隻能看到,感覺到,卻無法抓到,而陽光也是光明的一種,在人世間,‘白’這個字就是表示著光明,而‘黑’這個字則表示著黑暗。”
“我想抓住這陽光,我想讓光明時刻都在自己的身旁,那我姓白吧!”他道,“至於名呢?”
他低著頭,渡著步子,細細地想著。
卻直到走到了河邊,腳沾了水,他還是低著頭,在細細地思考著。
然後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落進了水裏。
他就趕緊走了上來,卻還是沒有想到,便坐在了河邊的一塊石頭上,低著頭,細細地想著。
他的眉頭皺著,隻是過了不久,他就雙手一合,啪一聲響起,他便抬起了頭,明顯是想到了。
他就道:“楚吾!對!就叫楚吾,願以後的日子,無論多艱難,也要一路走下去,一定要把他們那經營了萬年的天下奪下來,一定要!”
“好!以後我就叫楚吾了!”他就道。
現在名字已經想好,他便覺得好像缺了什麼,便四周轉著,想著自己缺了什麼。
轉了半圈,他便跑到那棺材旁,然後伸去手,便從那棺材裏拿出了一把劍來。
那是他從小就使的劍,對於他來說,這把劍比他的性命還重要。
他就抱著這把劍,心裏缺了的那部分才回來。
“好在,好在,你還在,不然我就真暈了!”他抱著那劍,撫摸著那劍,道。
隨後他便拔出了劍,在河邊舞起劍來,劍風打去,石頭爆開,風也被破開。
許久,他才停止了舞劍。
他把劍收入了劍柄中,便握著它,走到了河邊。
他看著那河水,道:“真是清澈見底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魚,都餓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他的肚子也就很配合他,叫了起來。
他就笑了起來,道:“無論怎麼樣,也不能虧待你啊!”
他就又看向了那清澈見底的河水,道:“古言道,水則清,則無魚,好像說得蠻對啊,這河看去,真沒有魚啊!”
他眉頭就皺了起來,隻是肚子現在叫個不停,他便又看向了四周,隻見四周除了那一棵棵黑色的大樹,便沒有見到獸。
他就有些納悶了,這裏黑色森林可是又被稱為獸之森林的啊,書上所說,這個森林裏的獸可是如海裏的沙子一般多啊,現在卻沒有見得一個獸,到底什麼鬼,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估錯了,這裏或許真不是黑色森林呢。
但這個想法瞬間便被他打破,因為四周的樹,每一棵都是黑色的,放眼看去,那些樹也是黑色的,在這個大陸裏,難道還有那一片森林的樹會都是黑色的嗎?沒有。
而且現在已經是冬天,要是在無盡之地,早就下著了大雪,惟有有盡之地還算暖和,還不會下雪。
這也沒有下雪,而那黑色森林就在有盡之地中,那麼這裏不是黑色森林,還會是那裏呢?
他打消了自己的那個念頭,便又逛著四周一會,還是見不得一個的獸。
他就皺著眉頭,走了回來,又看到那清澈見底的河水,心不由一動。
“不如下去洗個澡,看起來這附近蠻安全的!”他就微微點了點頭,把劍放在了一旁的石頭上,把手放進了水裏,有些冷,但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他可是從小便煉劍到今的,身體還是比較強壯的。
他便卻了身上的衣服,落了水,水便起陣陣的漣漪。
在很多年以後,楚吾,又或者說是李楓,都很感慨這段時間。
楚雨瑤也很感慨,雖然他們相識相晚,但王與王之間的感覺,從來都沒有缺少過。
可這個時候,楚雨瑤還在那名為玄機巷的一間客棧裏,陪著小秋,賭著酒。
隻是故事,還在進行著,向著一個如無盡洞深的界沿去,誰知道以後還會發生怎麼樣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