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劍被風吹動,在相互碰撞著,發出了叮鈴叮鈴的聲音。
而她的身後還長著一雙翅膀,這是一雙白色的翅膀,像是用雲做成的一般。
她長得小,卻長得特別美麗,特別是那雙眼睛,水靈靈的,如是寶石一般迷人。
她就飛了起來,身後的翅膀在緩緩地拍動著。
她繞著白毅飛著,細細地打量著他。
便逛完了一逛,她便又飛回了原來的位置。
她雙手抱著胸,道:“我還想著人類與我們有著多大的區別?看來不是啊!就是身體要比我們大上很多很多,然後就沒有什麼不同了啊!就不知道他會不會飛,等他醒了,一定要好好問一下才行!”
“哎呀!他什麼時候才能醒啊!我都等了那麼久,都要無聊死我了!”她說道,愁上了眉頭,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
隨後那眉頭上的愁便散去,笑容湧了上來。
她道:“不由我去叫醒好了!嘻嘻!那肯定很好玩!”
她又像想到了什麼,剛湧上臉上的笑容便散去,愁又爬上了眉頭。
“不行!不行啊!接引那個老頭說不能叫醒他,不然他就會掛掉的!”她道,“不行!不行!媽媽說,作為一個小仙女,手一定要幹淨,不能隨意沾上血的。不行,不行,不能叫醒他,不行!”
她就搖著頭。
“哎呀!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幹嘛去啊?我都要無聊死了。”她道,“這個破地方,一點也沒有渡海好玩,連個鬼也沒有。”
“還是渡海好啊,至少那裏的鬼都是可愛的,而這裏呢,連個鬼都沒有,唉!無聊死我了!”她道。
“都怪那個接引老頭,把自己弄來這個地方,還說跟著他會有大機緣。”她道,“什麼大機緣啊!我怎麼沒有看到?大無聊倒是有。”
“都無聊死我了!”她道。
這個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響聲。
她就活躍了起來。
她道:“什麼鬼?什麼鬼?聽起來很好玩似的,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看!”
她道,她身後的翅膀拍著,她往遠處飛去。
月,掛在高空中,隻是黑雲湧了來,把月給蓋住了,整個世界便暗了下去。
風在吹著,呼呼地響起。
白毅往前走去,每跨出一步,都會把地上的落葉踩碎,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他邊走,邊看著四周,這不是黃泉路,前麵也沒有那渡海,倆旁也的確是一棵棵大樹,風也在刮著,呼呼地響著,卻沒有刮動這些樹。
樹上,有著一個個黑影跳躍,坐在那靠路的大樹上,看著那往前走去的白毅。
路倆旁的樹上都坐著這些黑影。
這些黑影時而發出竊竊私語,他們指著白毅在說著,又時而發出笑聲來,說是笑聲卻那哭聲還要難聽上許多倍。
聽得白毅汗毛都豎起來。
他便加快了速度,不再東張西望,往前走去。
他走去,前麵有著一座宮殿,那座宮殿渾身都是紅色的,在這個黑夜裏顯得特別明顯。
“那是那?”他站了上來,站在那,看著處於低處的宮殿,說道。
沒人回答他,隻有那風在呼呼地吹著。
那風聲回旋在耳邊響著,如像鬼一般,催著命似的。
他便加快了速度,往前走去,反正他已經死了,所以要是再死一次,他也無所謂。
心裏卻想起了那接引道人。
他道:“難道這就是那接引道人口中的讓我變強的世界嗎?我看怎麼像個鬼界啊?真是陰氣沉沉啊!”
“管!先去那宮殿看看吧!反正接引道人不會害自己,他要害自己的話,直接在渡海便把自己打得魂飛魄散就好,幹嘛還要費這般勁呢?”
他邊道,邊往前走去,越靠近那座紅色的宮殿,便越覺得那座宮殿的雄偉。
可越靠近那宮殿,吹來的風也就越來越冷。
他不由地拉緊了自己的衣服,卻還是受不住地打了幾個噴嚏。
他忽然愣住了,停在那裏,亡靈是不會感冒的,惟有人,才會感冒啊。
可他現在感冒,也就是說,他已經活過來了,不是亡靈了。
果然啊!他便有些開心,跳了起來。
雖然他對死不死無所謂,但能活著,在新的世界活著,他還是蠻開心的。
他也有許多的事想去做的,比如找個女朋友。。。。
他想到這,便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這個被黑暗籠罩的世界裏,顯得特別地明顯,還有詭異。
他就握緊嘴,止住了笑。
他怕他這般大笑,會引來什麼東西。
他便停了笑,然後放下了手,繼續往前走去。
他每一步踩落,那些被他踩碎的葉子在吱吱地響著。
他很快便走到了那宮殿的前麵,宮殿那渾身紅色的大門緊閉的。
他就抬頭來,隻見那宮殿的大門上掛著一塊匾牌。
這宮殿是紅色的,可這塊匾牌卻是黑色的,而這匾牌上的字是白色的,寫得十分地剛正,一股霸氣便迎麵撲來。
白毅已經被這霸氣被震到了,臉色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