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還是農村,往往很少會聽到城市裏會發生什麼鬼附身的事情,這種迷信解釋不清的事情大多發生在農村。當然有很多客觀原因,決不是人們所說的城市人多,陽氣重,鬼魂不敢靠近之類的話。
夏子遙在蘇勤的帶領下,來到了她的母親家,在她家的前麵,就看到有一個算命的牌子。
兩個人剛經過那裏,就被一個著急又穩重的聲音叫住了。
兩個人回過頭去,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身體健壯,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留著長長的白胡子。他現在那家算命的門口,穿者肥大寬鬆的衣服。
蘇勤感到很意外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叫住她們兩個人。蘇勤當然知道麵前的這個人是誰,趴在夏子遙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這個人是我們村裏麵有名的算命的,算的很準,很多外地人都會來這裏排隊等上一天。不過他一天隻算兩卦,而且不收錢,都是來拜訪的看著給。”她想了想說道:“他姓鄭,村裏人都稱他鄭大師。”蘇勤也曾想過有天他也能給自己算算,但是出於表麵,從來不相信這個。
夏子遙看著他點了點頭,如果不是蘇勤對她說明,她肯定會以為這個算命的想騙外地人的錢呢。既然不是這個原因,為何他叫住她們兩人?
兩個人往身後看了看,沒有人,恐怕他的確叫的她們兩個人。
“你們兩個人過來。”鄭大師以命令晚輩的口氣說道。
兩個人乖乖的走上前去,老者毫無顧忌的打開卷簾門,好像是做生意一樣,走進去,請兩個人進屋。
房間裏麵很是陰暗,或許是卷簾門沒有拉到頭,陽光照射不進來的緣故。房間裏麵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擺設,好像都有其中的意義,還有各種各樣的符。
鄭大師打開燈,天花板上的燈也是一個陰暗的燈泡,兩個女生懷疑幹嘛把房間弄的那麼案,好像見不得光一樣。
麵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有根蠟燭。他坐在一旁,點上蠟燭。
“你是不是知道我家的事了?”蘇勤問道。
鄭大師睜大眼睛看了蘇勤一陣,這才想起這是誰家的姑娘,說道:“你們家裏人來買了很多東西,我想它是不會再回來了。”
蘇勤微微皺眉,好奇這個老者叫住她們兩個究竟什麼事情,突然信誓旦旦的問道:“你當時沒有注意到那老奶奶在我們家門口徘徊了好幾天嗎?”
老者搖了搖頭,麵對小姑娘的質問自己感到很不好意思,他可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什麼東西在附近徘徊,他隻是個算命的,又不是陰陽師,他所了解的也是很少的。
“小姑娘,讓我看看你的手。”老者微皺著眉頭,麵色陰暗,對麵前的夏子遙說道,好像她會遇到大災一樣。
夏子遙微微一笑,不知道麵前的老人家葫蘆裏麵究竟賣的什麼藥。攤開手向他伸去,她才不會被這個算命的人蠱惑呢,說不定想騙她錢呢。
鄭大師抓著她的手,靠近蠟燭,借著燭光仔細看著上麵的掌紋。眉頭深皺了起來,嘴裏還發出自言自語的聲音,好像感到很不解,又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嘟囔道:“果然如此。”
夏子遙想笑出聲來,但忍住沒有笑,對方一定在等待自己不放心的提問呢。
旁邊的蘇勤探過頭去,一同看夏子遙的手心,問道:“大師,怎麼了?”
鄭大師放下夏子遙的手,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沒有回答她的提問。
“究竟怎麼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蘇勤緊張的問道,好像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夏子遙無動於衷,她根本不相信麵前這個人的話,她也不會露出半點表情給這個老人露出線索的,這樣他就無法推測了。
老人歎了口氣,再次看向夏子遙,說道:“一開始我看到你是就覺得很別扭,在看你掌紋果然如此。”他捋了捋胡子,一副令人感到真是大師的模樣。他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沒有生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