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胡雲靜抱著雙臂說道:“我根本就沒有下毒,總不能我和他坐在一起,就是我下毒的吧,證據呢,你們找出證據來啊。”
真詢不再說話了,這個女人真是伶牙俐齒,看來隻能找到證據再說了,畢竟到現在為止,什麼線索也沒有發現。
“不介意檢查你的物品吧。”真詢指著早就放在一旁的五個羽毛球包,
胡雲靜點了點頭,又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那位負責檢查的警員這次把她的包拿到了桌子上,那麼多包直接早檢查不就可以了,還要等這幾個人都在的時候檢查,真是麻煩。他也知道真詢為了看當事人的表情,但他還是覺得這樣做真麻煩。
他把背包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和之前的幾次都一樣,把擦汗巾,水壺和羽毛球筒都拿出來。還有一個令這些男子都不好意思的物品——衛生巾。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球桶裏麵的球都倒出來,對著桶裏麵看了看,然後把東西都放回包裏麵,連看也不看那衛生巾一眼,直接放回包裏麵,好像身後的同事在嘲笑他一樣。。
於稚睜大眼睛看著那衛生巾,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於稚的目光,愣在了那裏,好像停頓了一樣。之後又捂著腦門,好像忘記了什麼一樣,倚在了靠椅上。
一位女警員搜身之後,又把她帶走了,檢查手上是否留有毒藥殘留。
“怎麼了,看你那表情,看到‘那東西’不好意思了?”真詢故意嘲笑於稚。
“哎,”於稚歎了口氣,“想不到這裏還有廁所。”
“那又怎麼樣,那個羽毛球館沒有廁所了。”
“如果凶手用紙袋裝著氰化鉀的話,可能早就被水衝走了。”
“那打球期間有去廁所的嗎?”真詢摸著下巴,和於稚的想法一樣。
“那倒是沒有,隻不過當時混亂的時候,上來那麼多人圍觀,那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這些人的動向。”
“下一位。”真詢說道。
最後進來的是夏子遙,於稚看著進來的她,沒想到她也要接受調查,站起身對真詢說道:“這是我的朋友,也是位偵探,我們一起來打球的,和被害人根本就不認識,可以不用調查她的。”
真詢搖了搖頭,說道:“例行公事。”
見夏子遙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於稚覺得很奇怪,從來到這裏的時候就覺得她怪怪的,如果是過去的時候,她一定也會和他一樣積極調查的。想不到這次好像有心事一樣,是從這四個人出現之後就隱約能感覺到。當張俊新死亡之後,她更是古怪,好像再害怕什麼一樣。但是他相信夏子遙,她是不可能有嫌疑的,她之所以這樣,一定有什麼原因。
真詢見她神不守舍的樣子,暗自高興,她的嫌疑更大了,但是正如於稚所說,他們是一起來的,她根本沒有靠近那個杯子,真是令他感到頭疼。主要是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不然案件就清晰明朗了。
“你當時沒有注意誰靠近他的杯子了嗎?”真詢問道。
夏子遙搖了搖頭,說道:“當時隻是專心看他們打球,沒有在意那麼多。”
真詢歎了口氣,什麼忙也幫不上。之後又搜查了她的東西,結果仍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好了,你出去吧。”
說完夏子遙真好像把自己當成了嫌疑人一樣,跟著剛回來的女警察出去了。
真詢歎著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什麼線索也沒有獲得,不能僅憑幾個人的口供,就能去掉幾個嫌疑人。他向於稚看去,見他仍然沉思著,似乎也是一點眉目也沒有。
正在真詢暗想怎麼遇到這麼麻煩的案件呢,受命做檢測的女警員走了進來,對真詢說道:“從這幾個人的手上發現微量氰化氫了。”
真詢拍了一下掌,高興的站起身來,好像做給於稚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終於嫌疑人被鎖定了。
“是誰?”
“這四個人的手上都發現微量的氰化鉀。”女警員重複了一遍,剛才她已經說明白了,“這幾個人手上”就表示所有人了。
這次輪到於稚站起身來,有幾分驚訝的問道:“剛才的夏子遙也是嗎?”
女警員點了點頭,“是的,這四個人手上都有,而且你最好也跟我來做一個檢測。”
於稚一聽,眼睛燃起了亮光,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究竟是如何讓這幾個人手上都留下痕跡的,重要的是竟然夏子遙手上也有。當然他不相信夏子遙會有什麼嫌疑,但是這點真是太讓他興奮了。“太棒了!”和真詢一樣拍了一下手掌,同樣是充滿了喜悅的拍掌,但結果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