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開著鎖一邊歎氣的自言自語,“我堂堂的子聰,竟然開別人家的防盜門,真是掉價。”
連開鎖的聲音都沒有,很幹淨利落的就把這門打開了,就像開自己家的門一樣順利。然後堂而皇之的就打開門走了進去,好像入住賓館一樣,進去順手就打開了房間的燈。
夏子遙立馬衝進去把燈關上,著急的說道:“你在幹什麼呢?”然後打開了手電筒,“這裏可不是你家,別那麼大膽。
子聰聳了聳肩,“好吧,好吧,我錯了,別著急嗎?要知道就算黑著燈,我也能任意穿梭每個房間,這個城市的每棟房子的格局我全都記在腦海裏麵了。”
“好了,別臭顯擺了,在門口把風,我要展開調查了,別從屋裏礙事了。”
“把風?”子聰的鼻孔擴大了起來,“我竟然是來給你當下手的,我的尊嚴在你這裏真是一點沒有了。”
雖然子聰如此抱怨著,但還是不情願的站在了門口,為夏子遙把風。
借著手電的燈光,夏子遙觀察了整個房間,並不像她所想象的房間有多麼神秘,和普通的房間一樣。第一次見亞美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好像屋裏麵有種不尋常的東西一樣。
在電視櫃上,擺著一張照片,上麵是亞美和藤靜一起的照片。再後邊還有畢業照,亞美和藤靜站在一起。也有其他的照片,亞美都沒有任何笑容,隻有和藤靜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笑,而且笑的是那麼的開心。
正要放下照片的時候,她又把照片放在了眼前,才注意到他們穿著和自己一樣的校服,想不到她們兩個人和自己是校友,自己竟然不知道。看校服的顏色,就能判斷出她們比自己小一年級,也就是說和於稚是同一個年紀的。他們學校每一年的校服樣式都是一樣的,隻是部分顏色有所區別。畢業照上當然沒有於稚,因為他隻上了一年就被現任的局長看中挖走了。
夏子遙又接著手電筒的燈光,尋找亞美所穿的鞋,地毯上的泥土不可能是她用手放上去的,那鞋說不定還沒有扔掉。她查看了鞋架上每雙鞋的鞋底,都沒有她想要的,終於在鞋架上發現了少許泥土的痕跡,看來這雙鞋從鞋架上放過。
正在夏子遙得意的時候,子聰突然匆忙的跑了進來,關上了門來到了她的身邊。
“你在幹什麼呢?你怎麼突然跑進來了?”
子聰著急的拉著夏子遙的胳膊說道:“主人回來了。”
接著兩個人二話沒說就找藏身的地方,兩個人都藏到了衣櫥裏麵。
沒幾分鍾就傳來了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兩個人都屏住呼吸,希望不會被發現,而且這個女的能快些離開就好了。
兩個人在黑暗的衣櫥裏麵麵對麵的站著,蹲也沒法蹲,連動都沒法動,衣櫥太小了,能擠進兩個人已經很為難了。
聽見客廳傳來了聲音,“藤靜,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於稚除掉,讓他下去陪你的。那個叫夏子遙的也無能為力,她不過是個偵探而已。”
她好像在和某個人說話一樣,高興的笑了起來,用安慰的口氣說道:“推理不過就是通過原有的狀態和發生過的變量,來推測這兩者之間發生的過程。要擾亂推理結果,就是在它們之間增加變量,如此推理的邏輯就會發生改變。之後那些無法判斷的邏輯,最終就會認定與本案無關的。”
聽見她拖鞋的聲音,接著說道:“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於稚那不懂得愛的人呢,他傷透了你的心,我讓他到地府去給你道歉。”
之後還補充了一句,這讓衣櫥的兩個人毛骨悚然,“亞美,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就像過去一樣,在你身邊保護你。藤靜沒有了,我會保護你的,除掉讓你難過的人。”
門鈴突然響了,坐在沙發上的亞美猶豫了一陣,從來沒有人按過她家的門鈴,而且這個時間了,更不該有人來找她了。
門鈴又再次鳴叫了起來,催著房間的主人盡快的開門。
亞美站了起來,走向前去,嘴裏嘟囔著那麼晚還有人來打擾。
一打開門,竟然是個十來歲的男孩子,亞美還是嚇了一跳,沒見過這樣的孩子。還沒有的亞美開口問話,男孩子就衝了進來,隨手抓一個東西就跑出了門外。
亞美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孩子是個小偷,慌忙一邊喊著一邊追了出去。一直追下了好幾層樓,男孩子一直高興的笑著,好像是在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