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茜茜眼裏有些同情,煩躁的打斷:“我不想知道你的故事,我……我就隻是問你師傅是誰而已嘛,沒有就算了,哪個喊你這麼多了。”
李嶽入戲了,大喊一聲:“你聽我完!”
“好……那你吧。”
李嶽悲憫的歎口氣:“我這樣的生活很充實了,白讀書學習,晚上修真,淩晨撿垃圾賺學費和生活費。忙碌,而又充實。雖然很疲憊但是我卻感到快樂,與世無爭。但是自從遇到了你的父親,我的生活再也沒有了……我攤上了大事,不得已和你一起跑路。逃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的學業放下了,我知識改變命運的信念被你磨滅了,我害怕你們對我心懷不軌,我還要不斷的在你麵前編出各種謊言。
我每活在謊言之中,而這一切全是你們為我帶來的。我隻想好好的生活,默默的修煉,這也有錯麼?你為什麼要欺負我,為什麼所有人都要欺負我!”
李真仰長歎,眼淚直流。
他被自己感動了。
範茜茜眼裏有些愧疚之色,呐呐道:“這也不能全怪我爸,他是梁州散修協會的會長,得為全梁州的道友負責。遇到你也隻是想要收納你進入組織,大家團結起來修煉。但……但誰讓你舉報他的。”
李嶽歎口氣:“他又沒有明,我不知道是敵是友。這些年謹慎慣了。啊,我的心,早已堅硬的猶若刺蝟,不想讓任何人接近我。”
範茜茜歎口氣:“你……唉,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可憐。”
李嶽黯然的搖頭:“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罷了,我都早已經習慣了。”
“那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你就加入我們梁州散修協會吧,那些叔叔伯伯肯定都會嗬護你,愛護你的。”
李嶽再次搖頭:“這些年來的孤獨曆程,已經讓我看透了這個黑暗的世界。我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罷了,我也不再叨擾範姑娘了,告辭,我這就走。你別管我。”
完,李嶽放下被子,隻穿著一條褲衩從床上跳下來,走過範茜茜,在她身後撿了一條自己的褲子穿上。
範茜茜滿臉為難之色:“你別這樣……李嶽,你,你這樣我會很愧疚。”
李嶽穿好了衣物,一邊穿鞋一邊輕聲道:“你沒有什麼好愧疚的。是我的錯,是我的心早已冰封,唉,是我太過孤獨。告辭!”
範茜茜一跺腳,看著李嶽這個模樣,隻覺得心裏又愧疚又亂如麻:“你別走嘛。”
“我意已決。”
“現在外邊那麼危險,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會更愧疚的。”
李嶽黯然道:“可是,冰冷的我卻已經無法正常的融入友愛之中了,謝過範姑娘的好意。”
範茜茜上前,拉住了李嶽的手。李嶽做出一副往前走的模樣,卻止步,背對著她,仰起頭:“你本不用如此。”
範茜茜委屈的嘟著嘴:“我就是脾氣不好了點,剛才的一些話可能刺激到你了。你別走嘛,你走了,我一個人躲在這兒也沒意思。再了,外邊那麼危險,你要是被壞人抓走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唉!”
李嶽狠狠的歎口氣:“時也命也,看來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啊。”
“……”
一個時後。
範茜茜係著圍裙,將一大桌美食搬進了李嶽的臥室之中:“李嶽,快起來吃飯啦。”
李嶽躺在被子裏,哈欠連:“我現在心裏很亂,唉,又想起了一些傷心的事。想睡覺。”
“人是鐵飯是鋼,你不吃點怎麼行啊?不要想那些已經過去的往事了……那你靠在床頭,我喂你吃。”
“這多不好意思啊。”
“沒關係。以後我照顧你吧。”
“這樣……不好吧?”
“沒關係的。”範茜茜柔和的笑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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