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嶽狐疑看著他:“你就這麼恨他啊?”
豬廠長吐了口唾沫:“要不是老子前些年酒色過度掏空了身體,我非要上去揍他丫的。”
李嶽嘿然:“沒事兒,等會兒我幫你們揍。”
“你?哈哈哈。”
豬廠長拍了拍李嶽的肩膀:“實話吧,罵歸罵,但那死棒子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今早上在後台表演,一腳竟然能把鋼管護欄踢斷,我的個乖乖,放在人身上得把人踢死。我告訴你個秘密。”
李嶽好奇的問:“什麼?”
豬廠長壓低聲音:“今樸三順那個棒子在後台表演的時候,洪拳堂的掌門臉都嚇白了。洪拳堂的掌門恐怕真不是他的對手,唉,你氣不氣。聽著死棒子罵我們,但還打不過他。”
李嶽微微挑眉,眼裏有了一絲興趣。
……
樸三順顯然是個會拉仇恨的主。這麼幾句話,讓全場都爆了。
記者們的臉色也變得極其憤怒,但是卻沒有罵他。
有個女記者忽然大聲質問:“樸先生,您所的話當真?跆拳道真的有那麼不可一世?”
樸三順冷然:“當然。我不敢跆拳道在世界的排名,但是我敢,在你們華夏這片土地上至少是沒有任何對手的。”
女記者大聲:“但是我卻聽到消息。在此之前,有個神秘的蒙麵人連續兩,單槍匹馬去踢館你們猛虎跆拳道。第一次踢館重傷了你們一名成員,第二次踢館,重傷了你的大弟子,來去自如。喏,他腳上現在還打著石膏呢。你跆拳道無敵,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嘩’
場中嘩然。
眾人這才注意到一身綠袍,唯獨打了白色石膏的大師兄。
“臥槽,真的假的啊?”
“是什麼人啊?”
“牛逼大佬。一個人單槍匹馬去踢館他們?真的假的啊?”
“一個人?他就不怕踢完館走不掉麼,這些跆拳道一看就不是善茬。”
“那神秘人在哪兒啊?今會不會來,打死他丫的。太猖狂了。”
“草,洪拳堂怎麼搞的啊?棒子在擂台上都這麼了,他們還不出來露頭?”
“洪拳堂特麼煞筆啊,還龜縮在後台?還不敢出來兩句話了?”
“真特麼失望!”
“難道真如棒子所,我華夏無人了?”
“……”
樸三順臉上表情變了變,對著麥克風:
“確實是有這麼一件事情。但是還請記者你調查清楚再發言。”
“樸先生,還有哪裏不清楚的麼?”
樸三順朗聲道:“第一。我的大弟子,還有另一名徒弟他們學藝不精,在跆拳道裏隻能算是剛入門的菜鳥。第二,那段時間我在韓國,他就是趁著我不在所以才為了不為人知的目的去踢館的。如果我在當場,他還敢來麼?”
女記者冷笑一聲:“樸先生這是什麼話?什麼叫不為人知的目的?”
樸三順冷聲道:“你們華夏人不就是喜歡打腫臉充胖子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想趁著我不在梁州,然後出來欺負我手下弟子,目的不就是為了保留你們華夏人僅存的麵子麼?眼看著我跆拳道要稱霸武術界了,故意神神秘秘出現,揚言曾經踢館過我們還能全身而退。給你們一絲‘華夏還有高手’的幻想,嗬嗬。”
樸三順不給女記者話的機會,繼續:
“你們華夏人好算計啊。是不是就算今我稱霸了梁州武術界,以後還會有道消息跆拳道不是最強的,因為之前有人踢館過我們?哈哈哈,你們華夏人就喜歡打腫臉充胖子,蠅營狗苟。我現在就站在這裏,來啊,還敢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