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說這是多出來的,難道沒有人進了這暖玉閣嗎?”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這可是事實。”
“那你能否跟我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或是除了這個梨木盒,你還看到了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有。”
白諾梨受不了這暖玉閣的氣息,一下子真的很難以理解,那麼一個少年,居然在這暖玉閣中一呆就是十年……
她推門而出,“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吧,鳳罪塵為什麼是這北寒珠的主人?”
“這我也不清楚,這好像就是神指示的一樣。在我父親北銘還在的時候,他就告訴我這北國的寶物隻能夠獻給鳳國最年幼的皇子。父皇也沒有多說什麼,也不肯告訴我。再說,這對我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我也就沒想過要知道。”
鳳國。
此刻京城的夜晚又有了一場煙花,少年一襲緋衣獨坐樓闕。
還要多久,還要多久你才能回來?
我等了你這麼久了,都這麼久了,你怎的還不回來……
莫要讓我等的眼睛看不見了,你滿身是血味的來到我的跟前。
時間一點點的劃過,一青衣少年也緩步而來,坐在他對麵,喝了口酒。
“九弟,這幾日感覺身體如何?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鳳罪塵聽著這話一愣,又想起來為什麼白諾梨會在答應和他在一起。為了北寒珠……他欺騙了她!
“有沒有什麼辦法,把北寒珠拿出來?”
鳳逝清一聽,渾身顫抖:“你瘋了!你好好的要把它拿出來幹什麼!我不會同意的!”
“拿出來我是不是隻能死?”
“別胡思亂想,你不是還要和郡主成婚麼?不要提這麼傷心的事。”
他聽到鳳逝清提到白諾梨,拿著酒杯的手一抖,酒杯落在地上,變成碎片。他凝起血紅的眼眸:“我還能騙的了她幾時,約莫這一會她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你會如何你,你會怎麼做呢……”
北國這廂,自百諾了和北惑雪出了暖玉閣,就見閣外一少女不怕寒冷地站著。
是袁薇。
白諾梨有些奇怪,這家夥不是身體不適嗎,怎麼一下子又好了?裝也不裝完整,真是沒有職業道德。
“朕的皇後不是身體不適麼?怎的一下子又恢複了?”
“你為什麼告訴她北寒珠的事情!你怎麼能告訴她北寒珠的事情!你怎麼能……”
白諾梨挑挑眉,她此番是吃醋了?但是抱歉,這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轉身走人,誰知袁薇瞬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白諾梨冷冷道:“我沒工夫應付你,有醋勁也不要在我這裏發,滾!”
“白諾梨,決戰吧。”
白諾梨麵上含笑,“你是認真的?”
“當然!我也沒工夫和你開玩笑。”
“可我沒有時間和你廢話,本群主接下來還有事情。”
“這北國除了皇上自然是我最熟悉,隻要你贏了我,我就可以為你去做。說,你接下來要去哪裏?”
白諾梨想了想信中的內容:“去北狼月那什麼人間仙境的地方。”
袁薇一聽,皺起眉大聲道:“狼月的地方豈是你能去的!”
“不巧,北狼月的徒弟是我白諾梨的二姐白落,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去?”
袁薇有些不敢相信。狼月最寵愛的徒弟,處處護著的徒弟,寧可自己死也不讓她收半分傷害的徒弟居然是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