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風月,是那個女人!
“卿風月,一千年,我終於還是找到你了!啊哈哈哈!”
神經病!“我不知道什麼卿風月,但是有一點,你現在必須要死!”
“本宮怎麼會死,再沒有找到那個人之前,本宮就算是千秋萬代也要活下去。卿風月,本宮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記得當時自己是怎麼死的麼……”
“我想你是搞錯了,從我的眼中你看到了卿風月?”
好像是的……他確實沒有看到,果然,還是連那個人的一步線索都沒找到嗎?為什麼,明明已經一千年了,詛咒還在繼續,那個人為什麼還不出現……
卿墨隱看了看這殘局,一臉淡漠,梨花諾又響起,那血色之光越來越收斂,直到退為一個點,卿墨隱黑影輕浮,僅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白諾梨,本宮還會再來找你。”
麵對這個人,白諾梨承認她有些害怕了,他的手段極其殘忍,絕不是一刀解決那麼簡單。她的手段也僅僅是讓死者感到恐懼,可這個人牽扯的是一連串的人,根本就是在拿人命當兒戲。
這個宴會算是搞砸了,白諾梨知道鳳罪塵往後的路會更難走,畢竟一回來就出現這樣的情況,每個人都會把罪過加諸在他的身上,盡管他和這件事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諾兒,對不起……”他一把摟住她,在她耳邊訴說,剛剛他就想過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真的死了,那麼他也不會就這麼的放過自己。他活了這麼多年,她是第一個敢向他伸出手的人。
“你沒有對不起我,這是我應該做的。”盡管如此,她的心還是在隱隱作痛。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帶你走,我帶你回家。”
“哪裏有家?”
“你跟著我走,便會有家。我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得到幸福。”
“好。”她單說一字,卻有足千斤重的分量。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徹後看著這二人,眼眶不自覺的紅了,你縱使窮困一生又如何,我隻喜歡你,我隻喜歡你……
墨隱殿,紅發少年坐在墨湖邊沿,水中倒映著這幅美好的畫麵,他的手慢慢的捂上自己的胸口,疼痛在蔓延。嘴角又流出一絲鮮血,試問,當今天下還有誰能夠讓他卿墨隱流血?
他不能夠太久的離開墨隱殿,時間越長,他的身上就會越冷,那是一種腐蝕心髒的冰冷,沒有人能夠醫治的好他,更何況,誰能夠醫治他,誰又敢醫治他?
青銅麵具下的男子有著水一般的眸子,那顏色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一塊藍色的水晶。因為,那是那個人最愛的顏色,那個人最愛的顏色啊……她一生最愛的就是他的眼睛,可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