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熟悉的字眼,當我提起筆來,竟描繪不出它的“輪廓”。不禁慚愧萬分,讀書十餘載,竟寫不出幾句通順的話語來描述這伴隨我的孤獨。沏上一杯茶,靜靜的坐著,品位這茶的香醇,體會著夜的寂靜,“享受”著我的孤獨。
常聽說,一個人獨處久了,也就注定了隻有孤獨陪伴。姑且不去想怎麼“勾勒”它,靜靜的“品位”它。
不知道何時起,一個誰有的小物件、一幕似曾相識的場景、一記不經意的轉身都會把我拉進記憶之城。走過浮華,走過寒暑,或許也在每次的不經意之間也走了最好的年華。曾經的我們,總是忙碌著“前行”卻不曾給自己一個駐足回望的機會。
回憶的開始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家裏的條件並不富裕,有一個專門名詞來形容我這樣的家庭的——工薪階層。
按照我們熟悉的情節,我會有一位對我疼愛有佳的爺爺或是奶奶,伴隨著我的童年成長,然而生活這位“導演”並沒有給我安排這樣一位角色。安排的是一位跟我“毫無相關”的祖母。由於經濟的拮據,父母不得不雙雙外出去賺取我們三口之家必要的“口糧”。所以年幼的我,很早就被送往幼稚園。
也許年幼的時光,似乎過的都會比較“快些”,沒有學習的任務,沒有經濟的家裏,同時也沒有人事的煩惱。每天的生活很簡單,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在我還有二個月六歲的時候,我進入的小學。
按照往年的慣例,沒有滿七歲是不許上學的,不要說差一歲多,但什麼慣例都不是絕對。都會有哪嗎個特殊情況。所以我幸運地成為了那“特殊情況”,提前的進入了小學階段的學習。
父母最初還是比較擔心,我年齡小,心智半開,怕我的學習跟不上,但是經過父母的一段時間的觀察,還好,雖說我年級較小,但是學習成績還算跟得上。正向之前說的,安排的是一位跟我“毫無相關”的祖母。所以父母不得不把我安排到學校附近的——午飯班。
說到這,不得不解釋下這“新穎”的名詞,這似乎是就是給我這樣的孩子量身定做的。午飯班的阿姨會在中午放學時,把我們接到她的家裏,吃一頓午飯,晚上放學又會把我們接到這裏,等著我們的父母來把我們接走。
那時的我,還是蠻羨慕那些有祖父,祖母照顧的孩子。
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們換了新的班主任——王老師
這位老師讓我至今在書本上讀到什麼老師是蠟燭,燃燒自己照亮他人,我就會不禁冷笑,我的經曆告訴我,老師並沒有書本上說描述的那樣“不食人間煙火”。如果那個孩子的父母是高官,那嗎她對那位孩子就會格外親切,如果這個孩子的父母又是在教育局工作,哪用蠟燭來形容這位老師,那真的是恰如齊氛。但,如果你沒有當官的父母,經濟條件又一般,學習成績又平平,那麼你就會成為介於好學生與差學生的第三種同學——“無視生”。
其實年幼的孩子都有一顆敏感的心,在那個時候,都期望被老師寵愛,喜歡做班幹部,喜歡胳膊上帶著個兩道杠。小孩子在很多時候要比大人們更看重麵子,因為他們的的世界是那麼“小”。所以在年幼的世界裏,沒有所謂的小事情。老師的一句微不足道的表揚與批評、喜愛與厭惡都會產生難以想象的蝴蝶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