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居然是兩架飛機,卞曲,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的格局夠寬,手筆夠大,隻有這樣才能配得上我大衛。腦子裏盡是豐乳和肥臀在來回切換,他想讓它們集中在一起,可次次都是支離破碎。
卞曲坐在副駕駛上,笑眯眯地望著對麵飛來的飛機,文雅高貴又帥氣地衝對方飛行員揮了揮手,同時按下一顆已經瞄準對方的導彈。
笑麵狐,小妖精,咱是絕配,笑著下殺手。
大衛機警地將飛機拉低,驚險但又成功地躲避那致命的一擊,嘴裏在熱鬧地自言自語,顯擺他的那點知己知彼的子虛國知識,“來吧,寶貝,打我呀,讓我死於牡丹花下,做隻風流鬼。”
躲過一劫時,大衛嘚瑟地將飛機開得和卞曲並駕齊驅,瀟灑地向她敬了個挑釁禮,再送上一個飛吻。
“你還有時間耍酷?讓你嚐嚐咱的高科技。”卞曲手上的遙控器操縱著已經飛出的導彈,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轉彎追蹤而來,轟的一聲,大衛的藍鳥一號痛失尾翼。
藍鳥一號被斬除了尾翼,失去平衡,在空中翻滾,筋鬥雲翻了七八個,緊急施救無效,大衛不淡定了,我還沒出手呢,就要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嗎?他要是知道卞曲對付他的導彈是第一次操作和使用,人家一個雛菜鳥居然完爆他這個從小就真槍實彈地摸爬滾打的戰爭狂人,而且是秒殺,他會死不瞑目的。
不能死,我要活著,我還沒有活夠,我要你,卞曲,我要你這樣的戰爭天才做我的女人,我們攜手一定能站在世界之巔。等著我,我會回來的。
第一次玩導彈,開始被躲過,轉頭就擊中目標,還沒玩過癮,對方的飛機就帶著一股濃煙在空中劃出無數的黑線,然後一條直線栽了下去,接著看見一團火光,消失在雲層裏,瞬間廣闊的天空安靜了。
“喲,這麼不經打?這就死了?”卞曲像玩玩具似的,沒玩過癮,心有不甘,頗為惋惜,發自內心的惋惜。
死果瓶被卞曲孩子似的表情看得爆笑,這實在是太逆天了,天生就是當國王的料嗎,麵對敵人不驚不慌不怕,反而玩遊戲似的,一不小心就致敵於死地。那飛行員他是認識的,彌國的劊子手大衛,最壞的彌國間諜,背後有一個強大的身份是正在競選的未來總統的兒子。瓜分黑金石油國的詭計裏,他沒少在背後扇陰風點鬼火,他是屠夫裏的核心人物。
平日裏像活閻王,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被一個不懂軍事的女孩子一擊而亡,真是大快人心啊。
死果瓶一點都不擔心彌國借機找歪發動戰爭,相反,這世界的法則就是物競天擇,生存競爭,適者生存,強者為王,彌國膽敢當世界憲兵,鐵蹄四處踐踏,不就因為強大嗎?你敢跑到我的國土上指手畫腳,耀武揚威,我為什麼不敢斬斷你的爪牙?有來無往非禮也。
卞曲衝死果瓶一笑,有點尷尬,道:“笑什麼笑?再找個飛機我打著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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