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對那個戴著麵紗的女人感到了威脅,那女人掏出槍衝她開了一槍?明明看見子彈射出來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中途消失,是什麼高科技控製了那射向她的致命彈頭?又是誰控製的呢?可能也是宇哥吧,作為特務頭子,高科技都被他所用,應該是個小case。
沒有事故就看不出能力和人心,崔瑩和麵紗女一使壞,就幫她驗證出了身邊人,蒼生幾成她的貼身侍衛,保護她宛若自己最寵愛的家人,一踢一挽一摟一飛,她就安全了,這表麵上手無縛雞之力的藝術家總是給她驚奇,恐怕那麵紗女的子彈射出來,人家也做好了應對準備,並且保證成功。
於嘯宇在暗中幫助她,麵紗女一轉眼間就不見了,應該是被他的手下帶走了,公共場所的持槍女人是很可怕的,引起恐慌可不好。好在太平盛世,即使麵紗女身邊站著的人,也沒把她的槍當成真的,因為擁有槍支是犯法的,誰都以為神經病在使用玩具槍,壓根都沒想到那女人是拿著真槍明目張膽的要殺人。
戴著麵紗,恨不得我死,我究竟是得罪了誰呀?還有那個易容成我,挑釁似的偷走名畫的女人,又是誰?思緒從卞曲腦中走了一會兒,轉頭就忘了。卞曲最不怕的就是傷害,因為她的人生經曆很逆天,從小到大,她就沒被任何東西傷害過。每次有人力圖傷害她的時候,無形中似乎有個保護神在嗬護她,所以自然災害、人為傷害、有意傷害、無意傷害,總而言之,從出生到現在,她連個手指肌膚都沒被刺破過,一滴血都沒流過。以至於當她看見別的小孩膝蓋摔傷了哭得花枝亂顫的時候,她居然有些羨慕,所以任何威脅她的狠話和事,她是毫不在乎的,她甚至希望有人真能傷害到自己,那樣她也好找個理由哭得跟倒黴孩子似的。
可她偏偏不倒黴,從不倒黴是不是也是一種倒黴?想到這兒,她笑了,自我解嘲的。
梅蘭竹菊鬆桂和死果瓶處理應急事件的能力她也看在眼裏,速度真是夠快的,當然她唯獨沒對自己的敏捷應急反應感到洋洋自得。
洗了澡換了一身粉色全棉休閑服,一改小西裝的幹練,頓時轉換成了溫和可人的鄰家小女孩,頭發上還滴著小水珠,一副不談工作,此刻休閑的慵懶,看得蒼生的喉嚨動了幾下,他一帶頭,於嘯宇跟著吞起了唾沫,死果瓶和他的梅蘭竹菊鬆桂也此起彼伏地吞唾沫。
卞曲內心將他們鄙視了一番,為自己這時候洗沐感到羞愧,但也不顧他們的眼神,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拿起筷子,招呼大家道:“大家快吃飯,吃完了各自回房間,我想大家都累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