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性的往回一看,這一看之下把我給嚇了一個半死,隻見我身後半米不到一張滿是爛瘡的臉正對著我,那臉上黑白相間的眼球好像要從眼框裏突出來了一樣,怨毒的看著我。
我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就翻進了水稻田裏,這張臉我認識,這是財叔的臉,他臉上的黃逗不知道怎麼全都給破了,變成了大片大片的爛瘡,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恐怖的臉孔。
他見我摔下了水田,突然整個人就和瘋了一樣,爬起來大喊大叫的朝著胖子他們奠基的方向就衝了過去。
我見狀不好,這奠基儀式是不容打擾的,這相當於給老祖宗建新房子,要是被打擾很有可能會若的祖輩觸怒。
我想爬上去阻止,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財叔和個老瘋子一樣,一路衝過去,跳進了胖子他們挖好的基坑裏,抓住一個人的肩膀就咬。
喬老四也知道不妙,他將手中的一柄儀杖棍遞給了他身邊的一個人,衝下了奠基坑就朝財叔那邊跑了過去。
而此時財叔已經和幾個人扭打在了一起,這奠基坑被挖的有些窄,隻能容一個人走,財叔雖然被前後夾擊但是卻並沒有落入下風,反而是咬傷了好幾個人。
喬老四衝過去但是卻被人群給阻擋了,一時間竟然奈何不了。
我見狀不妙,從水稻田裏抓起了一把爛泥衝到了財叔的身邊,直接就從上麵抓住他的腦袋把手上的爛泥往他嘴裏塞去。
這老家夥,力氣大的驚人,我一把抓住他的嘴巴卻被他咬了一口,但是手中的爛泥卻也被他全給吞進去了。
我疼的都要哭出來了,不過還好,爛泥一塞進去財叔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我連忙把手給抽了出來。
其它人見狀連忙把財叔給按住了,喬老四也過來了,見到財叔口中的爛泥似乎是鬆了口氣繞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便讓兩個人將財叔給送了回去。
我則是跟著一個人去了村裏的衛生所將手包紮了一下,財叔那老小子這一下咬的夠狠,差點把我手指頭都給咬斷了,等包好之後我的手就和一豬蹄一樣了。
下午的時候胖子也回來了,他滿身是泥,洗了個澡又去了財叔家裏,我跟著去一到財叔家就見到財叔躺在床上,喬老四手裏拿著一些爛泥正在往財叔臉上塗抹著。
我一聞這爛泥就眉頭一皺,這爛泥散發著一股騷味,顯然這爛泥裏是和了尿了。
等他把爛泥塗完了就將人群驅散,我正要走他卻把我給叫住了,等人走完之後他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我是誰,怎麼懂得爛泥鎮陰的道理。
我也沒有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便直接說自己也是一個辦喪人,和胖子是朋友,來幫忙的。
他點頭,又看了一眼財叔,突然繞有深意的說,“他這個情況恐怕是不簡單吧,他這可是中了陰豆了!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